不要拜託情人的事 by 水泉(2012書展還願贈文) 

當初泉大密碼是設"羞恥心收起來"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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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最近總是筋骨不痠痛……」
 
范統一面搥著自己肩膀,一面唉聲嘆氣地抱怨。自從當上侍以後,接手的工作以外,還要抽出時間修練,他覺得自己休息的時間大大減少了,身體也緊繃得不能放鬆,導致常常有痠痛的感覺,讓他心情不佳。
 
「筋骨痠痛?」
 
坐在一旁以「前任五侍之一」的身分協助指導范統公務的修葉蘭,聽他這麼說後,疑惑地問了一句。
 
「對啊,阿噗聽了只會跟我說砍掉重生舊的身體就不會痠痛了,有沒有這麼有良心的武器,你倒是評評理。」
 
「雖然是很快的方法,但也太狠心了,這不是什麼大問題,總能用其他方法解決吧。」
 
「就是啊!西方城你比較熟,這邊有沒有哪裡有不好的推拿師傅,介紹一下吧?」
 
范統一說完這句話,修葉蘭立即用有點不認同的眼神看向了他。
 
「范統,你要去給不認識的男人摸?」
 
「為什麼被你一講會變成這樣啊!」
 
「本來就是這樣啊,我有哪裡說錯嗎?」
 
「會隔著布好不好!而且這是人家的專業,要用平常心看待,你怎麼可以說得好像進去了就不會怎麼樣似的!」
 
「誰知道會不會怎麼樣呢,我覺得想像那個畫面就不太愉快。」
 
「我現在可是代理侍了,就算想怎麼樣也會考量我的身分吧?你擔那什麼多餘的心,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聽你!」
 
原本范統以為這麼說修葉蘭就會認同了,沒想到他依然皺眉繼續反駁。
 
「綾侍那麼可怕,還不是有很多男人寧可死個一兩次也想對他怎麼樣,侍的身分根本沒用吧。」
 
「我覺得這完全是兩個相同的問題!」
 
「啊……我知道了,不然拜託綾侍幫你按摩?我聽音侍說他會。如果是綾侍的話我就沒意見,他絕對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的。」
 
「你到底用什麼樣的眼光在看這個世界的人?對我會有非分之想的人本來就是極多數吧!說得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沒興趣一樣,你情人眼裡出東施也有個限度!況且你都說綾侍大人很可怕了,我也一樣覺得他很可怕啊!誰敢拜託他這種事情!」
 
「范統,你當了代理侍之後應該不用喊綾侍『大人』了吧?」
 
「那是打從心裡發自內心的敬而遠之!你從這裡就可以知道我有多不怕他!所以你到底知不知道哪邊沒有推拿師傅?你要是不知道,我要去問別人了!」
 
在范統這麼說之後,修葉蘭露出了困擾的表情,接著試圖提出其他解決辦法。
 
「范統,你很急著要解決這個問題嗎?給我幾天的時間,我去跟人粗淺學一下,讓我試試看吧,我實在不想把你的身體交給別的男人。」
 
「如果你可以用別的方式來表達你的意思應該會更糟!為什麼我只是跟你說個話就累了啊!」
 
「那就這麼約定了?我相信我很有慧根,應該幾天就能學個大概,你就等著躺在床上等我囉,我會幫你解決你的問題的。」
 
「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充滿問題!」
 
由於實在拗不過修葉蘭的意思,范統只能答應等他幾天再讓他試試看。
 
所謂的幾天,在忙碌充實的生活中很快就過去了,當修葉蘭準備好東西拍了拍床要他躺下時,把約定忘得一乾二淨的他還不太了解發生了什麼事。
 
「你要做什麼啊?」
 
「不就按摩嗎?學了三天總算學了個大概,你身上已經不痠痛了嗎?這麼快就忘了這件事?」
 
聽修葉蘭一說,范統總算想起有這回事了。
 
「三天就學不會了?有這麼慢?」
 
「早說了我有慧根,這哪難得倒我?好啦,衣服脫一脫躺下吧。」
 
「……為什麼要穿衣服?隔著布按不就好了?通常上面還要蓋一層的,你怎麼都有準備?」
 
范統質疑後,已經脫掉披風的修葉蘭聳了聳肩,回答得很無辜。
 
「范統,我可是新手啊,隔著一層布怎麼抓得準位置?你就配合配合、體諒體諒,我會讓你舒服的啦──」
 
「雖然這裡只有我們兩個鬼,但你也不必這樣講話吧!」
 
「看你困窘的表情也是我的樂趣之一,你不知道逗你之後你的反應很可愛嗎?」
 
「你……」
 
范統實在不曉得該對他說什麼。
 
雖然現在是情侶關係沒錯,但大白天這個樣子,他還是常常不太適應,偏偏修葉蘭就是個得了便宜便賣乖,不知羞恥為何物的人,這些肉麻調戲的話說起來行雲流水、毫無滯礙──也許總有一天會習慣的吧,范統只能這樣想。
 
「我至多換個浴袍穿吧……」
 
「好,那按到哪我就脫哪邊,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
 
「你就不能老實一點別穿嗎!」
 
「我學的是油壓不是指壓啊,不脫怎麼抹油?你看,我精油都帶來了呢。」
 
范統再度對他無話可說。
 
學會油壓之前到底需不需要先學會指壓,因為他也搞不清楚,所以就無從質疑他的說法可不可信,不過反正都這樣了,他想了想,終究還是嘆口氣然後去隔壁換衣服。
 
「來,先趴下,哪邊比較痠痛?」
 
「最近的話……大概是下半身吧。」
 
要說上半身卻變成下半身,這種反話也在預期之中,所以范統只感到小小的恥辱罷了,反正修葉蘭也聽得懂。
 
「好,我知道了。」
 
范統聽到他應了一聲,似乎在倒精油,接著抹了油後滑膩的手掌便按上了他的肩膀,在頸窩間來回按壓。
 
因為修葉蘭已經把精油在手上搓開的關係,他的手按上來的時候是溫熱的,沒讓他感受到液體的冰涼。壓在筋上的力道恰到好處,看來說學了個大概,倒不像是完全騙人的。
 
為了方便動作,修葉蘭把范統換上的浴袍拉到了腰部,拇指沿著他背脊的兩側往下,順著他背部的線條仔細地推按。
 
有這種幫范統服務的機會,他當然很高興──畢竟每次能親密接觸時大概都是晚上,光線不足、范統又不給點燈,根本沒什麼機會看清楚一點──現在手邊一面忙,一面可以看見線條勻稱的腰背,感覺可真是愉快極了。
 
「范統,我覺得你的背很好看呢。」
 
話才剛說完,他便感覺到手下的身體一僵,接著便是范統惱怒的聲音。
 
「推拿就推拿,要跟我聊天!跟客人聊天的服務生最讓人困擾了!而且你有事稱讚我的背做什麼,你這個自戀狂應該覺得自己的背最好看才錯吧!」
 
「你是想說推拿途中講這種話很像性騷擾嗎?」
 
「難道不是嗎?明明就不是性騷擾,你自己也不知道!」
 
「范統,那麼我的背好看嗎?」
 
「難看──不要藉機套話!你這個人實在是……」
 
講沒幾句,范統便表達了對他的無奈,然後無力再吵下去了。
 
修葉蘭的手依然在他背上滑動。儘管目前進行的活動是單純的按摩,但大概是剛剛被進行了那種對話的緣故,意識到這是他的手後,范統總覺得難以平靜面對。
 
所謂的推拿還是有一定流程的,他可以大概預估修葉蘭的手接下來會按到哪裡,不過這其實沒什麼意義,只是心情越來越複雜而已,看不到彼此的臉也有點尷尬。
 
然而仔細想想,看見臉的話說不定會更尷尬些……忍著痠痛的筋骨被按壓時的痠麻感,他沉默地放空腦袋。
 
「這樣的力道可以嗎?」
 
既然范統要他別聊天,修葉蘭便乖乖地暫時收起不正經的話題,輕聲詢問一些基本問題。
 
「嗯。」
 
范統的聲音悶悶地傳來,接著他便開始推整他的右臂了。
 
從上臂一路按過去,抹上油後肌膚也滑潤了起來,扣住手掌、揉搓過每一根手指後,這種細細了解他每一個部位的感覺,讓修葉蘭唇邊泛起微笑。
 
如果說這是假公濟私的佔便宜,他確實無從否認。要在觸碰戀人的時候心無雜念毫無遐想,實在不是他辦得到的事情,反正他一向也沒有立志當聖人過,接下來如何順其自然地進行下去,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
 
「如果覺得按到哪裡的時候特別痠麻,就出點聲音嘛,不然我哪知道你覺得哪邊需要加強?」
 
「這種事情不是你自己應該去感覺的嗎?按到哪條筋比較軟,就是那裡了啊!」
 
「這個嘛……有件事情我羞於啟齒……」
 
「那就不要聽!」
 
「不,讓我說嘛,范統。」
 
「拜託你不要聽!反正羞於啟齒!絕對不是什麼壞事情!」
 
就算范統這麼激烈地表示他不想聽,叫他不要說,但他還是沒有就此閉嘴的打算。
 
「哈哈,其實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我剛剛就已經說過了,我是新手嘛,你要我摸哪邊比較僵硬,我可能摸不太出來呢,確定不自己出個聲嗎?」
 
「軟跟硬怎麼會摸不出來!你的腳指沒那麼遲鈍吧?」
 
范統剛抗議完,修葉蘭就嘆息著回答了。
 
「范統,你好殘忍啊,你要我慢慢摸是吧?摸遍全身細細感受?你在挑戰我的定力?」
 
他真不知道為什麼有人聲音可以突然轉得如此情色,當然這可能是他自己心裡也有別的想法才會覺得聽起來是這個樣子。
 
「好啦,也不是不可以……」
 
修葉蘭說著,手便又自然地滑回他背上,一點一點地按向腰部,漸漸朝下到脫了半身的浴袍覆蓋的地方,在他的緊張中停下來,然後又往回推──
 
「喂……你都摸到那裡了為什麼不乾脆繼續算了?為什麼還往上啊!」
 
這時候范統忍不住開口質疑了一句,讓修葉蘭不由得失笑。
 
「不是要按摩嗎?我老老實實地做,怎麼還被你罵?」
 
「你哪裡不老實了!從剛剛到現在明明有很多正經的地方!」
 
因為覺得趴著跟後面的人吵架很蠢,范統索性撐起身子側過來回頭跟他對話,於是修葉蘭湊近到幾乎貼面的距離,微笑著做出詢問。
 
「那……我們可以延續不正經的部分嗎?」
 
「……不可以!」
 
范統動搖了一下,才擠出這三個字,然後不想多說便躺了回去。
 
「所以還是繼續按摩?既然你那麼想要往下,我就脫你下半身的浴袍繼續油壓囉?」
 
修葉蘭沒讚嘆他短時間內講了不只一句不是反話的話,只單純地問問題。
 
「你穿了我還剩下什麼?」
 
「不然我掀開,你至少還可以有好像穿著什麼的錯覺。」
 
「……」
 
「范統?」
 
「你就別再不用精油了!隔著布按,隔著布!」
 
「就說了我不會──」
 
「那你就認真亂按!反正隔著布!」
 
連隨便亂按都說出口了,修葉蘭覺得自己的目的達成有望。
 
他將手指沿著范統臀部的側邊按壓,隱約聽到他沒忍住而溢出的聲音,接著再從左腿開始揉捏他的大腿。陷進衣服布料裡的手掐著緊實的腿部,按著按著,他也有意識地讓壓在大腿內側的拇指越來越靠內。
 
於是這樣緩慢地摸了五分鐘後,范統又惱怒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范統,你怎麼又撐起身子啦,這樣我要怎麼按?」
 
「你假的沒心按嗎?根本就是在玩我!」
 
「噢,有感覺?」
 
「我又不是活人,要怎麼有感覺啊!」
 
看他惱怒的模樣,修葉蘭相當率性地靠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如預期地見他嚇一跳後態度軟化,便趁機開口要求。
 
「天時地利人和,有床有你有我,真的要繼續按摩?」
 
聽到這種話,范統實在很想賞他一拳,但盯著這張臉,他又揍不下去。
 
「我早就不知道……我本來就覺得你不會好好按摩……」
 
「你本來就覺得?那你還讓我按?」
 
修葉蘭笑著解自己上衣的領口,同時扶著范統的身體,要他再趴回床上。
 
「因為──等等,你還是要我面對你?」
 
「因為?背對我有什麼不好嗎,看不見我在做什麼,不是也挺刺激的?」
 
「因為也不是完全不期……不要再拐我說話了!」
 
「這麼說來,做的時候你好像都不太開口呢……我到底該說你很信任我知道你當下有什麼需要,還是你總是用肢體取代語言呢?」
 
「我才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不要逼我閉口回答你!呃你墊什麼枕頭……等等!一定要正面嗎!」
 
范統有點驚恐地想轉過身子,但又被修葉蘭壓了回去。修葉蘭的身體從後面貼上來的時候,穿進床鋪與他胸腹之間抱住他的右手,像是在將他的姿勢調整成他喜歡的樣子似的,有力地引導他挪動。
 
「從後面可以進得比較深嘛,你就陪我試一次看看,想要正面來的話,第二次再說也不遲啊。」
 
「──」
 
感覺到他左手手指迫不及待的入侵後,范統隨即閉上嘴巴,不想再說出任何顛倒之後會讓自己感到沒臉見人的反話。
 
「唉,怎麼又一開始就安靜了,這樣不就只有我一個人在說話了嗎,一直自言自語好像話很多的樣子,感覺有點空虛呢……」
 
「那你就不要講話,做你不該做的事!」
 
「我其實沒有講很多話,只是你沒回答才顯得我講很多而已,像是『范統,我可以動了嗎』、『手臂別遮住自己的臉嘛』之類的話,嗯,好吧,你看旁邊點頭的模樣也很令人心動就是了──」
 
「那是只有第一次才不需要問的問題!你、不讓我擋自己的臉,我又遮不到你的眼睛!」
 
因為這句話實在太可愛,修葉蘭笑出聲音,在彼此身體溫度急遽攀升的此刻,他的手滑向范統的脖子,扶在鎖骨上面,然後用壓低後的音色,對他說話。
 
「那麼,我就不問囉?」
 
「呃……」
 
由於搞不清楚他想不問就做的是哪件事,范統一時略感遲疑,然後,取代了抽出的手指抵上後頭的異物,在潤滑過的穴口摩擦了幾下後,便就著現在壓著他的狀態,頂了進來。
 
「嗯、唔……」
 
一吋一吋推進到他體內的灼熱,或許是因為這次姿勢不同的關係,過程和平常的感覺不太一樣。他想放鬆一點,卻還是慣性地緊繃,直到修葉蘭的手探到前面刺激他的感官,他的注意力才從後面分散過去。
 
身體緊密的貼合後,他聽見修葉蘭的呼吸重了些,卻也無暇想像他現在的神情。
 
他不會嫌他動作太快,但也不想承認心中渴求的急躁感。緊接著開始的律動帶起了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他總是被動地等待對方給予的刺激,接著在淹沒神經的快感中任他為所欲為。
 
在這種快要無法思考的情況下,范統依然不由得想認為修葉蘭從後面來根本是要逼他開口。
 
『想碰觸你。』
 
『想伸手回抱你的身體。』
 
浮現在心裡的句子幾乎連不成完整的一串字句,隱約的苦悶中想提出的要求,通通都礙於不願意說出反話而出不了聲。
 
雖然面對面的時候,因為覺得表情恥於被看見,他多半只會想抬起手臂擋住自己的臉,但他有時仍會想用眼角餘光窺視對方不同於平時的面貌,然後一點也不想被發現自己想看。
 
「暉侍,啊……」
 
范統嘗試著想開口要求他換個姿勢,但一鬆開咬住的唇齒,緊接而來的撞擊便使他叫出聲音。
 
「嗯?怎麼了、范統,你想說什麼嗎?」
 
修葉蘭問他的聲音雖然帶著笑意,卻也不見游刃有餘的從容,看他想說話,他仍然沒稍微緩一緩,即便他知道停一下並不會讓他們之間的熱度冷卻。
 
「……」
 
因為將精神轉移去忍聲,范統一時之間又無法說話了。彷彿有種難以言喻的默契存在,修葉蘭沒有追問,抽身之後就抓著他讓他躺回正面,也不等他反應過來,壓住他的雙腿便再次挺入撐開他的身體。
 
「──嗚……!」
 
經過剛剛的動作,這次的侵入雖然快速而順暢,襲上感官的刺激卻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比先前還要敏感,壓抑不住而竄出來的聲音也染上了情慾的喑啞。
 
他在弓起身子的同時緊攀住修葉蘭的手臂,猶如這是他沉溺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一般,一聲沒忍住後便不知道自己在叫什麼。
 
如果剛才背對的感覺是焦躁,那麼現在仰躺的感覺就是形容不出來的尷尬。大概是光線太充足的關係,他有種將腿合上的衝動,只是,現在當然是辦不到的。
 
在修葉蘭俯身含上他胸前的敏感點,並以前齒輕咬著突起處摩擦時,他覺得自己就像正在被品嘗似的,好比他有時會執起他的手,專注地吻過每一根手指,也許這些行為是他的樂趣,卻也是在取悅他。
 
「等、你快一點……」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對方讓他喘口氣,結果一說出來就是反話。他看到了修葉蘭眼底的促狹,頓時又覺得說話是不智之舉。
 
繃在頂點的身體無法克制地顫慄,因性事的快感而產生的痙攣奪走了他思考的能力──他忘記自己後來有沒有再說什麼了,不過結束之後,想必回憶起來又會難以面對吧。
 
 
 
人如果白天睡覺,清醒的時間就很有可能是半夜。但在疲倦的情況下,范統還是直接睡到早上,然後在食物的香味中醒來。
 
「早啊范統,今天吃點清淡的怎麼樣?」
 
修葉蘭正在弄簡單的早餐,一注意到他清醒,立即回過頭,面帶笑容地問了這個問題。
 
「什麼都不好啦,我覺得很飽,還有……」
 
他試著挪動一下身體,然後臉色難看。
 
「你……新手還是別給人按摩了,有沒有按完反而更痠痛、還多出幾個痠痛地方的八卦啊……」
 
「咦?范統,哪裡痠痛?我幫你看看?」
 
「不就是大腿啦腰啦背啦……你不要離開!離我近一點!不用你幫我看,我自己會去找按摩師傅治療的!」
 
「什麼,那不就回歸原點了嗎?范統,你怎麼可以去給不認識的男人摸?」
 
「東方城一定不會有女性按摩師的!別再用這個理由吃定我了,聽到沒有!」
 
於是推拿的問題,在范統丟出給女性治療的結論後,修葉蘭惋惜了一陣子總算乖乖閉嘴。
 
他的情人雖然很萬能,但如果有什麼不要拜託情人的事,按摩想必是其中之一吧。
 
 
-END-
2011/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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