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此篇文章,未完結,捨不得看文章消失(原文在鮮網)
所以留下一篇在此,也跪求作者新的發文網址
如有侵權請告知,會刪文!

閱讀中如有發現句子接不上,可用你、我、他、的、是這幾個字套套看!

 

第一章


趙宏才渾身赤裸雙手交叉反綁於床頭,兩腿大大的張開下體完全暴漏在空氣中,雙腳被細長的鐵鏈固定住,整個人像是砧板上的垂死掙紮的魚不停拱著身子。

平凡無奇的臉此刻皺縮成一團,額上的汗珠源源不斷的淌下來,汗濕了頭發。他想說話無奈只能發出‘嗚嗚’ 的聲音,托腮口塞完全封住了他的嘴巴,箍在他臉上的黑色皮帶使他擺脫不了這種難過的感覺只能盡量張大嘴使自己不要這麼痛苦。

普通的小臥室如今成為了情趣場所,床頭櫃上擺滿了SM用具,擁有催情功效的熏香幽幽彌散著甜膩的香氣,的原本溫馨的小家現在不複存在了。

被束縛在床上的人努力想抬高身子向前方坐著的人求助,只見那人冷靜的翹著腿優雅的拿手撐著腦袋似笑非笑的望著滿臉痛苦的人。

細看之下他有著驚人的美貌,不點而紅的嬌豔薄唇,精致的臉型上一對邪佞的丹鳳眼勾魂奪魄,挺翹秀致的鼻梁在形如遠山的眉眼下更顯完美的立體感,逆著光可以看見細膩如玉白皙若皎月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緋紅,純黑色的頭發細碎的打在額頭上襯得他有種比女人還妖媚的性感。

殷染墨修長的手指隨意的敲出幾個音節饒有興致的盯著開始情潮初動的養父,心裏的欲火也在慢慢燃燒,黑色的瞳孔裏透出攝人的魄意,原本優美的下身出現不和諧的突變,灰色的牛仔褲被頂出高高的帳篷,仿佛下一刻就要彈跳出來。

他等了幾秒之後利落的起身,高挑欣長的身體遮住了窗外透進來的陽光,灑下一片陰影投在床上。

“呵呵,爸爸,你淫蕩的樣子只有我看過吧?”男子溫和的笑了笑,臉上卻透出殘忍嗜血的神情。

看到逼近的兒子趙宏才忍住體內翻動的情欲,害怕的往後躲,可是被牢牢固定的他怎麼也翻騰不出這張床。

看到父親在躲自己,殷染墨很不高興的皺了皺眉,一個跨坐壓在男子身上,伸出手指懲罰性的狠狠揪了一下他胸前的兩點,男子疼的輕聲嗚咽,拿眼睛狠狠瞪著騎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兒子,目光裏充滿了憤恨和不可置信。

殷染墨舔了舔紅潤的嘴唇天真的說道,“啊..爸爸不能說話了,我把口塞拿下來吧。”說著替趙宏才取下了禁錮多時的口塞。

“殷染墨,你他娘的給老子滾下來。”一得到自由就開始憤怒的臭罵自己的兒子,他從沒想過乖兒子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就算不是親生的但自己也是養了他十幾年的父親啊。

殷染墨像是沒聽到一般邪佞的眸子滑向趙宏才的下體,拿手指不斷撥弄隱藏在中間的蜜花,薄薄的陰唇此時泛起靡豔的紅色,在他視線的注視下無助的翕動,開合之間可以窺見粉嫩的肉核泌出晶亮的汁水。

殷染墨好奇的用食指摳弄了一下肉唇被它綿軟滑膩的觸感迷住,正想大肆玩弄一番,卻被高亢的吼聲打斷,“殷染墨,你個畜生,別碰我。”趙宏才氣紅了雙眼,圓睜著眼睛仿佛要把眼前的人撕碎,牙齒都咬得咯咯響。

“好奇怪,我一直以為雙性人都是性格像兔子一樣,怎麼你不同呢?爸爸。”

 

第二章
趙宏才赤紅著雙眼大聲叫罵,“艸,老子雙性怎了,照樣是條漢子,不像你個畜生玩別人屁眼。”說完啐了一口。

邪魅男子冷冷勾起唇角眸子瞬間沈了下來,妖冶的丹鳳眼透著令人心驚的暴虐,道:“爸爸,你對我舅舅也這樣嗎?你巴不得天天翹著屁股伺候他吧。

”說著,狠狠的將食指捅進緊窒的蜜花,天生就窄小的地方壓根就不能承受男性的愛撫,肉蒂緊密的包裹住手指,想要把異物排斥出去,原本紅顏的陰唇泛起了血紅,下身的刺痛另趙宏才疼的血色全無,雙腿不住抽搐,卻硬咬著牙關,原本湧起的情欲也消退。

“呵呵,這小騷穴還真緊,沒少被我舅舅澆灌吧,嗯?”兩根手指毫不留情的再次沒入,狹小的陰道到了承受的極限,滑膩的腔壁被撕裂,滲出點點鮮血。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變態,殷灝才不是這種人。”趙宏才忍著劇痛吼出這句話,他不能容忍一直和他一塊支撐這個家的人受到侮辱。

殷染墨驀地抽出手指,白皙纖細的指頭沾著粘液和血跡,他細細舔幹淨之後,猥褻的狎笑,“爸爸產的汁水真是美味呢。

”精致的眉眼如同微笑天使,人畜無害,下一秒,就抬高對方的臀部,拿起桌上的道具,冷聲道,“爸爸,你還這麼維護殷灝,他做夢都想著幹你呢,”看著趙宏才緊閉雙眼不為所動的模樣,你怒火更甚,“呵呵,既然如此,就讓爸爸嘗嘗更好的吧。”

一串黑色的拉珠在空中甩了甩,殷染墨把未經潤滑鴿子蛋大小的珠子一粒粒塞進緊閉的後穴,趙宏才瞬間大叫,拼命掙紮想擺脫這種尷尬的痛苦,從來沒有人碰觸的密地竟被人如此對待,敏感的腸壁清晰的反射珠子慢慢進入的摩擦感,撕裂的痛苦越來越明顯,整個地方好像被火鉗燙過,熱辣辣的撕裂。

殷染墨用腿桎梏住翻滾的身體,殘忍的將整串拉珠齊根沒入,只留下一個短小的頭部,他彈了彈露在外部的一段,戲謔的說,是的“爸爸,你真像長了尾巴。”

趙宏才被鉗制,即使痛的像油鍋裏的蝦子也不能拱起身子緩解這種怪異的疼。他不敢說出一句,你怕一張嘴就發出可恥的呻吟和求饒。

趙宏才的即使人快四十身材也依舊不錯,以前在工地練出的肌肉到現在依舊看出完美的形狀,飽滿卻不突出,均勻卻不虯亂。殷染墨貪戀的用目光摩挲著他父親麥色肌膚,隨著胸膛起伏的褐色兩點,抓住了他眼睛。曲起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原本塌下去的肉粒慢慢硬了,他的像是發現什麼新奇的事物,不斷掐捏可憐的乳豆。

全身敏感的地方都在被惡意褻玩,趙宏才不可遏制的發出一聲沙啞的呻吟,殷染墨捕捉到這細微的叫聲,心中盛炙的欲火更加瘋狂躍動,放開被弄得紅腫的乳頭。再也忍不住掏出早已蓄勢待發的陽具,對准趙宏才陷入痛苦的臉拍打著。

帶著腥熱的猙獰物件不斷猥褻趙宏才的臉部,他艱難的開口,他的罵道,“你....給老子...滾開。”

殷染墨喘著粗氣,如玉雕般的身軀泛著淺淡的糜紅,醉人的面容更是像極了妖精,你迷魅惑人,“爸爸,今天你看清楚,就是這根棒子要把你的貞潔破了。”

 

第三章
殷染墨狎昵的舔了舔嘴唇,猛地抽出拉珠,趙宏才痛得大叫,後穴一陣瘋狂的抽搐,豔紅的褶皺仿佛不滿足的一張一合,平凡的臉上蕩出別樣的風情,竟有些讓人心動。

看到爸爸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能阻擋催情香的效力,雙頰緋紅,不住喘息,下身的陰莖都泌出液體。即使趙宏才心裏不斷抗拒,的可是體內洶湧的情欲已經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爸爸,你的下面很誠實哦。”說著殷染墨惡劣的彈了彈翹起的陽具。趙宏才完全聽不到他的話,洶湧的欲望和理智正不斷做著激烈鬥爭,他死死咬緊牙關,防止湧上喉頭的淫媚浪叫。

殷染墨將頭埋進趙宏才的下身,直勾勾盯著不停吐出汁水的蜜花,他輕輕吹了口氣,兩片糜紅的陰唇顫動的微微翕動,開合間可以看見被蜜液浸泡水潤的肉核,的仿佛散發著天然媚香,身下的小嘴引誘殷染墨張開嘴吮吸淌出來的淫液, 我的他伸出舌頭不斷往裏探索,火熱潤滑的內壁緊緊包裹靈活的舌頭, 汁水順著縫隙流進了嘴裏。殷染墨收回舌頭咂了咂嘴,調笑,“爸爸產的水真好喝,甜甜的。”

離了舌頭的花穴不滿的渴求東西的刺穿,更大的張開嘴祈求殷染墨的火熱。

妖嬈的男子又再次低下頭用力吸吮吐水的小嘴,用口腔緊緊吸住開合的肉瓣,不時發出‘嘖嘖’ 的淫靡聲。

趙宏才只覺著下身那被唆的很舒服,挺翹的陰莖更是脹大了一圈,胡亂頂著細膩的肌膚猛地射了出來,嘴裏更是大聲叫著,雙眼失了清明,的徹底淪為情欲的俘虜。

玩弄夠了花穴,殷染墨將胸膛上四濺的白濁拿手指揩起,放進嘴裏吸了吸,眼中精光大盛,的粗喘道, “爸爸,你真厲害光靠摩擦就射了,等會我插你的小嘴...就不用幫你摸了。”

他扶住紫黑的醜陋物件,對准花穴插了進去,可是連容納幾根手指都要流血的蜜花怎麼可能包住雄偉的陽具,只進去一點,趙宏才就拼命扭動身子,是的來回晃動,大叫,“他媽的,快出去.....我要殺了你.....快出去..”撕裂的痛苦使他昂揚的下體瞬間軟了下去,臉色瞬間慘白。
殷染墨只覺得腦門上熱量快爆發了,青筋暴跳的陰莖漲的生疼,他也很急,罵道。“老騷貨,想夾死我,別動了。”按住趙宏才不斷踢騰的腿,一咬牙猛地捅進去。

“啊~~~~~”
“啊!!!”

兩聲截然不同的叫聲同時發了出來,殷染墨舒爽的連連歎息,動起腰部大力抽送,紫黑的肉刃帶出外翻的媚肉,身下淡色的床單染上了滴落的血跡和分泌的汁水。

殷染墨精悍的身體和魅惑的容貌完美結合, 我的每次撞擊,都把龜頭深深刺進體內,兩個分量十足的精囊拍打大腿內側,制造出令人羞澀的拍擊聲。

本就不該長出女性生殖器官的地方自然沒有陰毛,殷染墨下腹濃黑的恥毛刮搔趙宏才下體的敏感嫩肉,讓一個錚錚鐵漢眼角硬是擠出淚滴,體內泛濫的性欲讓他不知廉恥的收縮蜜穴,大口大口吃著火熱的肉棒。軟掉的陽具再度挺立,趙宏才憋的難受想用手撫慰前端,但雙手全被束縛,只能靠殷染墨撞擊瞬間的肌膚摩擦來獲得解脫,洶湧的快感讓他開始呻吟。

殷染墨白皙的肌膚都染上紅暈,是他的他瘋狂的喊道,“爸爸....啊....爸爸....好緊啊..要射了....”下體抽送的速度又再次加快,粗壯的肉棒頂 趙宏才斷斷續續發出叫聲。

“啊.......呼.....”滾燙的精液全部灑在誘滑 陰道,趙宏才痙攣了幾下,也射了除了,一時間濃鬱的腥膻味蓋過了熏香。

兩人都汗流浹背,呼呼喘氣,殷染墨癡迷的上下撫摸趙宏才的皮膚, 的嘴裏呢喃:“爸爸....太棒了....好美味啊.....是處的呢,是你的都流血了......呼...”

想到父親的貞潔被自己操破,剛剛發泄的過的肉棒,在甬道裏再次硬了,比剛才還賁壯,殷染墨挺著健美的腰部再度搗弄起來,汗珠順著他光潔的背部不停滾落。
他像一只優美霸氣的雄獅幹弄自己的伴侶,灑下灼熱的精液。

趙宏才年齡大了,剛才射過兩次的他已是力不從心,渾身疼得厲害, 的但累積的性欲還沒有發泄完,只能在殷染墨身下承歡。

而殷染墨食髓知味,自然不會就此放過。

直到天明,殷染墨才戀戀不舍得退了出來,用手指撥弄紅腫不堪的穴口,麻木感覺的地方像失禁般流出紅白摻雜的濁液,悉數吐到床單上,形成糜爛惡心的場面。

趙宏才恍惚之間總被大力的撞擊弄醒,卻又不堪折磨再度暈倒,時夢時醒間隱約看見他的兒子伏在自己身上,兩人像動物一樣媾和。

到底怎麼了呢,自己的乖兒子....

 

第四章

趙宏才是個棄嬰,一生下就因為異於常人的身體被丟棄在醫院。

院方本想用他研究雙性人課題,但那時被人爆料醫院有人倒賣器官,上面下令嚴打,醫院怕出事只想趕快把燙手山芋送出去,發了一則廣告,沒幾天就有一個寡居老人出現帶走了小嬰兒。

這個人是是趙宏才的養父,一個擺面攤的老大爺。一輩子沒結過婚,親戚大都不在了,晚景孤苦想有個人送終,便收養了趙宏才。

開始院方怕因為雙性人的身份趙宏才沒人收養遂隱瞞了這事,帶回家給這孩子擦澡時老人才發現不對,明明是個帶把的男孩,可下面還隱藏著一個小口。到這時老人才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看著小嬰孩瘦的幹癟癟一點沒有嬰兒的圓胖,還咧個嘴沖他笑,一點也不認生,黑溜溜的眼睛就跟葡萄似的叫人喜歡,老大爺頓時心疼又憐惜,直罵這對父母不是東西,這麼可愛的小孩還不要。

趙大爺一點也不在意小孩的怪異之處,從小就把他當男孩養,上樹、掏鳥窩、打架...沒少幹過。索性趙宏才男性器官發育的很好,胡子、喉結、骨架..長得和一般男人沒啥區別,女性器官倒是一直沒發育,只要不扒著仔細看誰也發現不了。
就這麼一天天長大,老趙頭的身體卻是一年不如一年,勉強支撐趙宏才上完初中後就一病不起。

趙宏才打小就頂孝順他爸,是的見父親為了他操勞辛苦,就想輟學去打工,吃過沒文化苦的養父自然不同意苦口婆心的來回勸,脾氣倔的趙宏才油鹽不進,到最後老趙頭氣的倒在床上,他才一把鼻涕一把淚認真念書。

可到了最後,老趙頭去世了,他也沒有錢上高中。一個沒成年的孩子誰會用,那幾年趙宏才算是吃遍了天下所有的苦。

原來住的房子為了給養父治病早賣了,晚上只能和流浪漢窩在天橋下湊活,他的白天四處打零工,一天到頭也賺不了幾個錢,有時候工主看他是個小孩子還會不給錢。

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一年到頭也吃不了好飯,趙宏才嚴重營養不良,面有菜色肋巴骨一根根突出來,遠看就是一骷髏架子。

正當走投無路的時候,殷老板一家收留了他。

說是老板也就開了一個小店面的飯館,收益不錯,夫妻倆育有一男一女,女孩跟趙宏才差不多大,男孩七八歲,上小學。

夫婦倆見他實在可憐就讓他幫忙在餐館裏打工,提供三餐和住宿,工錢就三四百。趙宏才哪會在乎錢多錢少,好幾天都沒吃個飽飯,有人肯收留他就謝天謝地了。

從那以後,是的趙宏才就在餐館幹了起來,他本身就是個實誠、勤勞的人,再加上老板對他有收留之恩,更是賣力。他的勤快和懂事讓夫妻倆贊不絕口,對他更加關照。

說到殷家也不是幸福的家庭,大女兒殷夢從生下來就是智障,輾轉了無數地方都說沒得治,悲痛欲絕的兩人在殷夢七歲的時候又生了兒子殷灝,萬幸這胎是正常的,孩子從小就聰明伶俐,說話、走路都比同齡人快,夫妻倆在欣慰同時又更加寵愛這個幼子。

殷老板家住在飯館上面,趙宏才就睡在店裏面,每天起早替他們收拾好一切。日子倒也安安穩穩。

他沒見過幾次殷夢,印象裏是個白白淨淨的女孩子,倒是殷灝每天都可以看到。被父母寵的無法無天的小魔王,經常給趙宏才搗蛋。

殷灝這孩子長的極為俊俏,白皙的臉盤上鑲了一對水靈靈的眸子,他的精巧的瓜子臉在下巴那收了個漂亮的尖,圓潤挺翹的鼻頭配上粉嘟嘟的小嘴,是的乍一看跟個小公主似的,要不是一頭短發,沒人會把他當男孩。也就因為這討巧的樣貌,只要一做錯事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不管什麼人都會原諒殷灝,小孩也因此驕縱,天不怕地不怕。

當遇上不買他賬的趙宏才,你的驕傲的小男孩更 出離憤怒,每天定時報道,不是打碎碗就是翻到杯子,總之弄得餐館雞飛狗跳。夫妻倆實在是管不住他,氣急了就說到,“宏才,別管我們,照直了打,看他還翻精。”

趙宏才是個實誠的人,我的一聽,手就蠢蠢欲動,他一早就想動手了。

那天殷灝剛放學,背著書包就跑了進來,看到趙宏才在拖地,登時計上心頭,哼哧哼哧費力從廁所拖出來一桶水,猛地推到,‘嘩啦’四處流淌的水快淹了飯館,趙宏才氣的撂下拖把沖過去掂起小屁孩,扒了褲子一頓子狠拍。

原本洋洋得意的殷灝在趙宏才‘殺氣騰騰’沖過來時就嚇得紅了眼圈,整個人楚楚可憐,但是趙某可沒有看到,直到孩子嚎啕大哭時,才發現,白嫩的屁股蛋子紅通通的一片,都是掌印。

聞聲趕來的殷媽媽看到自己從來舍不得碰一指頭的心肝在那哭的稀裏嘩啦,當即大吼, “趙宏才,你幹嘛打他。”說著一把抱過揉著眼睛的小男孩,柔聲安慰著。

趙宏才覺得滿腹委屈,不是他們說,讓我收拾他的嗎?

後來弄清楚原委之後,殷媽媽也覺得對不住趙宏才,但不好意思說,後來還是殷爸爸出面解釋了一下。不過趙宏才本就不是小心眼的人,早就忘記這出了。

自從收拾之後,壞小子殷灝最近幾天都沒出現,趙宏才的工作量也減少很多,心中暗道,打他一頓子真沒錯。

可沒過幾天,殷灝一反以前橫沖直撞的模樣,探頭探腦的摸到趙宏才身後,委屈兮兮的拉住趙宏才的衣角,撇著嘴哭道,“哥哥,有人欺負我。”

趙宏才一看殷灝身上髒兮兮的,俏嫩的小臉上還有擦傷,頓時怒火‘蹭蹭’冒上來,問道,“誰欺負你,給我說,老子揍他。”

原來是同班同學罵殷灝是娘娘腔,說他是女生,殷灝一氣之下就跟別人廝打起來。

結果因為殷灝太討老師喜歡,班裏的男孩子都嫉妒他,紛紛加入毆打殷灝 陣營,結果就成了這幅慘樣子。

 

第五章
趙宏才這家夥護短,自己動手再狠也不允許別人欺負。一聽完,擼起袖子想沖到學校胖揍這群熊孩子,倒是殷灝委屈是委屈,但小腦瓜沒白長,阻止了趙宏才,頭頭是道批判他沒頭腦的莽夫行為,一副小大人模樣,配上他俏生生的模樣說不出的可愛。
“哼哼.....敢欺負我... ”殷灝黑溜溜的眼睛裏閃著不懷好意的光芒,小貝齒邪惡的一露,整個一惡魔。
趙宏才看這小子惡計頓生的模樣就知道不用他出手了,剛才他也是昏了頭,經過殷灝這麼一分析,知道自己莽撞了,隨即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繼續忙活去了。
話說第二天幾個家長就拎挂著鼻涕的小男孩上門賠罪,趙宏才站在旁邊看著殷灝裝出泫然欲泣怯生生的樣子躲在父母背後,心中立即付腹誹:這個小魔頭...
趙宏才在飯店幹的這些日子過的最快樂,雖然沒有幾個錢,但生活的很滿足,每當逢年過節總會給他養父燒紙錢,說說自己的日過的很好,在這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都沒祭奠過老趙頭。

過了幾年,殷老板鋪子是越開越大,殷灝也上了初中,日子過的很紅火。趙宏才早就不幹打基層的活了,殷媽媽把她一手川菜絕學傳給了他,兩個人算是支撐起了飯館的後廚,節省了一筆請廚師的錢。
殷媽媽早就想好了,兒子那麼聰明將來怎麼說也不會幹廚師,而女兒是個癡呆,自己一手好廚藝豈不要失傳,這時候殷爸爸就提議教給趙宏才,殷媽媽一開始還有顧慮。後來兩人一合計,覺得小趙這孩子很實誠沒有花花心思是個放心的人,這飯館以後沒准就靠他了,於是立馬拍板定下。

這幾年過年過節少不了看見殷夢,這女孩子就是有些呆呆的,他長的是頂好看,趙宏才心裏有些癢癢的,畢竟他這身子想找個好女孩也不容易,配這個殷夢倒是不錯,加上殷老板對他有恩,萬一倆老有什麼事以後還可以照顧她下半輩子,怎麼想都覺得可以。畢竟不能一輩子都單身,到老了有個伴陪著總是好的。

有了這心思,趙宏才總是定不下心,老是想著殷夢。雖然這姑娘沒和他說過話,但有時候望他一眼還臉紅呢,這就說明殷夢對他是有點感覺的。有了這點心理基礎,趙宏才覺得他倆這事越來越有門道。

這也巧,殷媽媽坐在廚房剝蒜的時候就說到這件事了,語氣很委婉,東拉西扯一大堆才讓趙宏才聽明白。
趙宏才知道殷媽媽有意要把女兒嫁給他時,小心髒‘撲撲’ 的亂蹦,腦門都出汗了,激動地結結巴巴,“殷阿姨.... 我.... 我..一定會對殷夢好的。”邊說邊站起來特正式鞠了個躬,惹得殷媽媽直樂:“哈哈... 我沒看錯人,其實剛才我害怕你嫌棄我家殷夢呢。”
趙宏才急忙擺手,“怎麼會....”臉一下漲紅了,“我喜歡...還來不及呢!”

殷父殷母都覺得現在結婚有點早,等到過上一兩年再說,先處處看。趙宏才自然是贊同的,現在沒有什麼錢,連基本問題都沒有解決,怎麼有資格迎娶別人女兒。
從那以後,趙宏才更加積極工作想攢錢娶媳婦。

殷家唯一一個反對的人就是殷灝,這讓趙宏才大為頭疼,這小子又怎麼了?
殷灝自從上了初中,再也不跟趙宏才一起玩鬧了,看到他就避著走,弄得他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後來,殷媽媽說這是青春期的表現,現在孩子都這樣,殷灝也不大理他們了,叫他不要在意。

趙宏才也知道青春期,只是反應也忒大了。現在的殷灝和以前唯一沒變的就是長相,不,變得更好看了。皮膚依舊白皙如羊脂玉,五官長開了變得更精致,雙頰的嬰兒肥褪去露出完美雕刻的臉型,這種長相說好聽了 漂亮,說難聽了是陰柔。
以前歡脫鬼靈精的性格來了大反轉,不愛說話,陰沈沈的,鬧不懂在想些什麼。不過聽殷媽媽說,殷灝除了不愛理人,什麼都 最棒的,學習一直是年級第一,也從來不和壞孩子一起瞎鬧騰。
趙宏才聽了之後,心道,這孩子還是一樣聰明,就是古怪了些。

所以那天吃飯的時候殷灝陰沈著臉大吼“不准” 的時候,所有人都嚇壞了,瞪著眼睛望著怒火滔天的男孩,趙宏才很久沒有見過他這麼有生氣的表情了,精巧的黑眸子跳躍著火焰體現出少年獨有的朝氣。
“這樣就對了嘛。”趙宏才突然打破了尷尬的氣氛,笑眯眯地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殷灝表情一下子就變了,不再陰著臉,帶著有些期待和懊惱的,皺著眉吼道,“什麼啊...”
“我是說你天天板個臉,裝什麼大人啊,小屁孩。”趙宏才有些好笑的回道。

瞬間,殷灝又面無表情,直勾勾盯著趙宏才,眸子裏陰沈的仿佛能結冰,他緩緩開口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是─孩─子?”
殷灝盯得趙宏才心裏有點發毛,他實在不想承認自己十四歲的小孩嚇到了。
等了半天,周圍的空氣都要結冰了,殷灝恨恨地摔了碗,巨大的響聲嚇哭了殷夢,一時間鬧哄哄的。
殷灝甩了一眼殷夢,徑自回房。

誰都沒有注意到他眼裏的東西,除了殷夢,她哭的更厲害,她無法表達出心裏的害怕只能用哭發泄。
弟弟....想要殺了我嗎...

 

第六章

趙宏才認為殷灝反對他娶殷夢無非是嫌棄自己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所以倒也沒怎麼在意,畢竟小時候殷灝就拿這件事刺他,要是較真的話還活不活了。
於是端著這種想法的趙宏才在聽殷媽媽哭訴時覺得這問題有點大了。

學校破天荒在家長日以外的時間把殷媽媽叫到學校,本以為會有什麼大驚喜,結果卻出乎意料。
班主任一反往日和藹的笑容,繃著張臉,嚴肅的說,“殷灝的媽媽,最近你兒子在學校變化太大了,家裏出了什麼事嗎?”
“啊....”殷媽媽一聽這話就急了,“老師,我兒子他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班主任也有些詫異,安撫殷媽媽,“別著急,我給你詳細說一下。”

最近殷灝不但學習一落千丈,還和學校的小太妹談起戀愛,不僅這樣,小太妹還經常圍堵那些暗戀殷灝的女生,不把她們弄退學就不算完,搞得整個學校烏煙瘴氣。
雖說以前喜歡殷灝的也不在少數,但是因為殷灝誰都不搭理,倒也相安無事。現在殷灝和小太妹混在一起,很多女生都不服氣,一個接一個遞情書...

殷媽媽越聽眉頭皺的越緊,不滿的看著班主任,“

你們知道那個女娃娃幹壞事,怎麼不管管呢!”
班主任表情很無奈,壓低嗓音說道:“哎...不是我們不想管,

你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有點黑道背景,以前好多老師都被打了... 我們哪敢啊....”

“開除啊....這種壞學生留著也是禍害。”殷媽媽不以為然覺得是學校太懦弱了,害得他兒子也跟著遭罪。
“哎...九年義務教育,開除不得...”
最後班主任讓殷媽媽回去勸勸殷灝,讓他先專注學業以後再談感情。

趙宏才聽完之後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他實在無法想象殷灝一副沈浸在愛情裏的樣子....
“宏才啊.... 我知道你從小就跟灝灝感情深,你說話比我管用,幫我去勸勸他吧。”殷媽媽拽著趙宏才的手一臉期待。
“我....試試吧。”最終拒絕的話還是咽了下去,趙宏才就鬧不懂了他們哪只眼睛看到自己和殷灝感情深啊...

殷灝不怎麼來店裏所以當晚趙宏才就提早下班去他家等著。
給他開門的是殷夢,白嫩的小臉一見到趙宏才就紅了,別過臉匆匆坐到沙發上絞著手指。趙宏才也不好意思,想著殷灝還沒回來,不如就陪著殷夢坐一會。

殷夢是個癡呆只知道坐在沙發上,一句話都不說。趙宏才更是個呆子就陪她一起坐在沙發上沈默。不過氣氛很和諧,寂靜中透著安詳。
直到殷灝回來,他們才結束‘靜坐’。

“你來我們家幹什麼?”本來殷灝臉色還行,一見趙宏才和殷夢坐在一塊,白皙的臉蛋瞬間黑了下來,透亮的美眸燃燒著怒火。
一把撂下書包,沖到他面前。
男孩的身體像抽了芽的樹苗長得飛快,殷灝現在和178的趙宏才僅有一頭之差,估計再過幾年一定會長過他。

所以面對帶著淩厲氣勢殷灝趙宏才不自覺往後退了兩步,笑著撓撓頭發,“殷灝...別這樣嘛。有話好好說,我今天來找你的。”
“嗯?”殷灝娟秀的眉頭終於展開,紅唇上揚挑起一個優美的弧度,只是說出來的話就沒那麼好聽,“哼...找我,精蟲上腦的你有時間找我嗎?”

趙宏才一聽這話不樂意了,“誒誒... 我說,殷灝你不能五十笑百步啊,你自己還不是在學校找了女朋友。”
“是啊,那又怎麼樣?我殷灝多得是女人倒貼,哪像你只會找個白癡。”
“嘴巴幹淨點,她是你姐姐。”殷灝頓時不知作何反應,第一次趙宏才用怪罪的表情看,以前不管自己怎麼樣從來都沒有的....
殷灝眼圈紅了紅,驀地又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轉身離開。
趙宏才急忙跟在後面,卻被關在門外。


他意識到自己剛才說話有些重了,殷灝也是無心的,從小嬌縱慣的孩子一時生氣什麼話都可能蹦出來。
趙宏才放軟聲音,請求道:“殷灝啊....開門唄...剛才是我不對.... 你讓我進來想打想罵隨你。”
任趙宏才在外面說的口幹舌燥裏面也沒有半點動靜,他覺得今天勸說是沒戲了正准備離開,門卻打開了,殷灝靠在門框上不耐煩的吼道:“快點進來,說完話就快走。”

趙宏才每次進殷灝的房間都無比感慨,這房間哪是男孩的,女孩都不一定這麼整潔。床單一點褶子都沒有,書桌上幹幹淨淨擺放著一盞台燈,地面纖塵不染。這讓從小邋遢慣得趙宏才連腳跟都不知道放哪裏。

“是不是我媽讓你來勸我。”殷灝坐在床上,拍了拍旁邊的空位示意趙宏才坐過來。
“嘿嘿,這麼快就知道了。”這小子的腦瓜不管用在哪裏都這麼好使。

殷灝盯著一片空白的牆壁默不作聲,時間一點點過去,可對方完全沒有要開口意思,趙宏才著實憋不住了,問道:“殷灝,你幹嘛不好好學習,談什麼戀愛,你說你談就談吧找個混混幹嘛?”

殷灝瓷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如玉般柔和的光芒,檀黑的發絲纏繞在耳際映襯著小巧的耳垂更加秀美,他側著臉濃密的睫羽投下一塊淡淡的陰影,過了好一會才開口,處在變聲期的聲音有些脆脆的沙啞,“我...變好,你...不娶姐姐。”


簡短的一句話,讓趙宏才反應了許久,半天才找回自己聲音,苦口婆心的勸說:“殷灝,你不能拿你的人生開玩笑,這樣多讓你爸媽操心,他們很擔心你。”
“呵....滾出去。”殷灝古怪的笑了一聲,頭垂得很低完全將臉埋在陰影裏,趙宏才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對方一副不想再見他的樣子就悻悻的離開了。

“媽的....真是犯賤。”明亮空寂的房間內突兀的響起沙啞的話語,男孩躺在床上自嘲的勾勾嘴角。

 

第七章
趙宏才如實把情況說了之後殷媽媽表示理解,殷灝這孩子死強想要勸服是不太可能。但是一直放任不管會出大事,殷媽媽愁得臉上皺紋都多出幾條也沒想出好辦法。
禍不單行,晚上殷爸爸拉貨回到家發現殷夢不見了。
聽到這消息時,殷媽媽眼前一黑暈死過去了。

殷夢也算是趙宏才未過門的媳婦他的擔心一點也不比殷父殷母少,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必須冷靜。
趙宏才讓殷爸爸帶殷媽媽趕緊去醫院看病不要耽擱,他自己留下一張字條給殷灝就跑到警察局報案。

值班的警察了解情況之後,讓趙宏才登記,然後說現在沒到二十四小時不能立案不能派警察尋找....
趙宏才急出一腦門汗,急忙問道:“不能派幾個人嗎?”
“哎...同志,我們也很想幫忙但規章制度不能破啊。”望著滿屋子閑坐的警察趙宏才咽下罵娘的話匆匆離開。

一路奔跑在大街小巷,不停呼喊殷夢的名字,趙宏才身上的衣服早已汗濕,嗓子更是幹啞發澀,但他不敢停下腳步,心裏的不安越發膨脹一種莫名的焦慮盤桓在心頭,好像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趙宏才像瘋子一樣詢問路人是否見到一個白皙漂亮的女孩從這裏經過,很多人他跑來之前都迅速躲開,幾乎沒有人能好好回答問題。

絕望從他四肢百骸裏散發,無助的痛苦像一只粗糙的手不斷蹂躪狂亂跳動的心髒,趙宏才漫無目的的遊蕩在街頭眼神茫然而失措,直到有人抓住了 的手。

看到趙宏才憔悴的臉時,殷灝有一瞬間刺痛。
“喂,你看你的鬼樣子,打起精神行不行!”熟悉的聲音一下子把失魂的趙宏才拉了回來。

眼前皺著眉的俊秀少年讓趙宏才冰冷的心髒漫過一股暖流,溫潤的舒適從身體裏湧上來沖散了無力的酸痛,他傻兮兮的笑了笑揉了揉少年的頭發。

“你來了。”
殷灝因為激烈運動的而紅潤的臉頰驀地加深了顏色,連耳垂都暈染了羞怯的酡紅,“別...傻笑了!像白癡一樣。”心髒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動,殷灝氣惱的瞪了一眼身旁的人氣憤的說道。

兩人的效率快了很多,可是一片區掃過去還是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殷灝提議分頭尋找,一個去西邊拆遷區,一個去居民區。

拆遷區故名思議就是廢區,政府要搞重建計劃這裏被列為重點規劃區域,幾年前人就搬完了,只留下低矮破舊的平房和一些殘垣斷壁,這裏成為了流浪貓的天地,它們在這裏紮根繁衍最後死亡。

黑闃蕭索的路上可以看見貓兒們綠油油的眼睛,人一走過去之後就全部散開了,不發出一點聲響。

殷灝有些害怕,涼風和恐懼使他抱起了胳膊。本來趙宏才說要來這裏,但殷灝說什麼也不讓,他不想讓趙宏才覺得他還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小孩,雖然本質上確實如此。

搓了搓發寒的手心,殷灝小心翼翼的踏過亂石,空寂的黑暗中他只能小聲的呼喊著殷夢的名字,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一座被雜草掩埋的破屋他找到了昏迷不醒的殷夢。

當看到殷夢的瞬間,殷灝真心覺得永遠消失是對她的仁慈。

借著依稀的月光可以看見,夢赤裸的躺在地上。不用任何人解釋都能知道發生了什麼,殷灝不敢過去,他瘋了一樣的跑出去,直到聽到耳邊的喧嘩才停下腳步。

殷灝蹲在街角不知道該怎麼辦,腦子一片空白,他害怕別人知道自己的親姐姐被強暴了,在那個年代發生這樣的醜事所有人都會對他們家指指點點,唾沫星子會淹了原本幸福的小家。

腦海裏被鄙夷、輕蔑、嘲諷的眼光所占據,殷灝不能思考甚至連大口呼吸都做不到了。
“你在這坐著幹嘛......找到你姐姐了嗎?”趙宏才急促的呼吸,剛才跑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現在就剩下殷灝了。

殷灝抬起頭,臉色蠟白,目光也很虛浮像 在恐懼著什麼。
趙宏才意識到事情不對,急切的問道:“你姐姐在哪?”
殷灝指了指拆遷區,便再度低下頭不知道想些什麼。
趙宏才不敢耽擱飛速奔跑,肺部壓縮的劇痛都沒能讓他停頓,
雙腿抬動間傳來的鑽心麻痛都已經感受不到,他只知道要立刻趕到殷夢身邊。

趙宏才背著殷夢回來時,殷父殷母都知道了女兒發生什麼了,兩人雙眼通紅,什麼也沒說幫著他把殷夢放下。
當放下殷夢的那刻趙宏才只覺得頭腦一陣發暈,猛地倒地,迷糊間他看到二老焦急的臉,開口說出了埋在心底的話,“放心吧,殷夢以後還是我媳婦。”

聽到這句話的殷灝頓住跑過來的腳步,手死死扣住牆壁,盯著躺在床上的殷夢,秀美的臉說不出的暴戾。

 

第八章
趙宏才這幾天神情恍惚做的菜不是鹽巴少放了就是炒糊了,顧客頻頻投訴,要不是有些老顧客幫襯著早就虧損了。

殷媽媽為了安撫殷夢的情緒一直沒來,殷爸爸又要搬貨又要送外賣,店裏面就趙宏才一個人輪軸轉,身心上的疲累已經讓 無法支持。

後來殷爸爸覺得這樣子幹下去遲早出事就先暫停店面的工作,主打外賣,這樣一來節省很多時間還有精力,加上殷灝現在一放學就來幫忙送外賣,幾個人效率加快賺的錢跟以前也不相上下。

倒 殷夢最讓人擔心,現在除了殷媽媽她一見到有人靠近就會歇斯底裏的大叫,整天神情恍惚和以前安靜的樣子截然不同。趙宏才建議帶殷夢去醫院看看,但二老說什麼也不同意就害怕街坊鄰居知道這件事。唯一讓人欣慰的就是殷灝變回了以前的樣子,按時回家認真學習。

到傍晚這會定餐的人最多,殷媽媽也到店裏幫忙。幹到十二點多才算弄完,但是還要有人留下來洗洗碗打掃和准備明天的東西,趙宏才讓殷媽媽回去休息但她說什麼也不同意,硬要趙宏才好好睡一覺說她和殷爸爸在這裏忙活就可以了。

趙宏才回到出租屋躺倒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腦子亂哄哄的,好不容易迷糊了一會,就被下面大吼大叫的聲音弄醒,透過窗戶看見外面火光一片居民都披著衣服狼狽的跑了出來。趙宏才猛地睜大了眼睛‘蹭蹭’穿好衣服直沖下去,著火的地方是飯館。

這裏的樓房比較舊,很容易起火而且是一片連著一片,當第一輛消防車趕到時火勢明顯增大,蔓延到別家去了,後面陸陸續續又來了幾輛。

趙宏才在人群外圍看著飯館被熊熊烈火所包圍,他擠進去抓著消防員的手大喊,“裏面還有人,還有人。”
消防員得到這一消息後就給同伴傳遞過去,高壓水槍不斷噴灑在火焰上,但都無濟於事。趙宏才的臉被火光映照的通紅 搶過身旁的人手裏的水盆澆透全身然後沖了進去。

‘哄’一聲劇烈的爆炸飯館直接被掀開一個口子,在附近的消防員都被波及到而趙宏才也在沖進去時被強大的熱氣彈飛,周圍的人再次騷動起來不斷後退,火勢進一步擴大,場面有些失控。趙宏才抹掉額頭的血跡勉強起身,視線有些模糊,努力眨了眨眼睛,他好像看見了殷灝,男孩站在面目全非的飯館前面一動不動。
怎麼辦呢,殷爸爸殷媽媽。
趙宏才最後的意識定格在殷灝向他跑來的畫面,少年的臉似乎還殘留著未曾擦幹淨的淚水。

這次的火災最後始料未及的爆炸讓很多人受傷,政府很重視這次惡性事件下令嚴查。經過調查發現有人蓄意縱火導致飯館液化氣爆炸,起火點就是飯館門口。

在趙宏才昏迷這段時間,殷灝一直被警察盤問,希望能從他嘴裏得有用的信息。
“這次火災不是意外,對嗎?”兩個民警面面相覷看著對方有些不可置信,這孩子未免太聰明了吧,就是幾個例詢問題都發現不對勁了。

殷灝白皙的臉泛著青色,眼睛裏也有著血絲,一張瓜子臉憔悴的凹陷下去,為了照顧趙宏才他幾天都沒有好好睡過了。
這件事上面吩咐過不要告訴當事人,兩個警察考慮半天決定還是說出實情,畢竟這孩子有權利知道真相。

“是的,有人在 家飯店澆上汽油,並用鐵棍從外面封鎖...目的是不讓裏面的人逃出來。”警察仔細觀察著男孩避免刺激到他。
殷灝臉上一直很平靜,他認真地聽著,右手緊緊攥住趙宏才的手指,隱隱壓抑著什麼。

“.....因為液化氣爆炸所以什麼證據都沒有了,最近你家和什麼人結仇了嗎?”
“.......我的同學,”殷灝眸子裏浮起深深的陰霾,像一團漩渦吸滿了絕望和痛苦。
警察立即掏出隨身本子,問道:“你同學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麼對你。”

殷灝眉心死死皺著,垂下眸子,“她是我女朋友,我和她分手....把她惹惱了。”他的聲音幹啞帶著無盡的懊惱和愧疚,“我不喜歡她...為了擺脫她的糾纏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她有點黑道背景....”

等到警察走後,一直不動聲色的殷灝跪倒在地下腦袋窩在趙宏才的臂彎失聲痛哭起來。
縱使再怎麼堅強也不過 個十幾歲的小孩,就因為他的錯誤害的父母出事,就因為他的任性讓趙宏才躺在病床上.....內心的譴責快要絞碎他的心髒,他多希望有人對他說【不要自責了】....

事情很快水落石出,確實是殷灝那個小混混女友,不過她倒是沒有什麼黑道背景,不過和幾個古惑仔走得很近,這件事一出都跑了,警察在四處通緝。

趙宏才醒了之後沒有怪罪殷灝,只是很溫和的笑笑揉了揉他的腦袋。

這輩子算是要為殷家的一兒一女奔累了,不過著也是應該的,誰叫殷老板當初救了他呢。趙宏才無謂的笑笑,繼續給殷夢喂粥。

殷夢情緒越來越壞,還時不時嘔吐,臉色蠟黃,不停哭鬧。
殷夢不肯出門,趙宏才只能找醫生上門來看看,結果卻讓人震驚。
“這位小夥子,你老婆都懷孕了,還不好好照顧。”中年醫生責怪的看了他一眼迅速寫了幾張藥方就離開了。

懷孕了......懷孕了.....趙宏才癱坐在地上,煩躁的抓著腦袋。
不能去打胎,殷夢還是未婚姑娘要是被人知道會毀了她一生,殷家大小都會被人戳著脊梁骨罵,不能讓殷父殷母在底下不安生受到羞辱。

怎麼辦,跟殷夢結婚然後生下這個孩子才是唯一的出路.....趙宏才沒有別的辦法。
他要照顧好殷夢和殷灝,這是他的責任,他的義務。
趙宏才和殷灝說了他的決定,少年什麼也沒說僅僅是抱住了為他們付出一生的男人。

以後,換我來保護你了。殷灝紅了眼圈,細細嗅著令他眷戀安心的氣息。
殷染墨一生下就營養不良瘦瘦小小的,像個皺巴巴的猴子,加上殷夢不哺乳,孩子時常餓的哇哇大哭。趙宏才沒有辦法只能親自帶買牛奶和米糊糊喂,拉屎拉尿一手伺候,加上一個殷夢讓他一天到晚都不能休息。

一個小孩子有誰會用,吃了不少苦也沒賺多少錢。
直到班主任打電話告訴了趙宏才殷灝天天逃課,他才知道殷灝一直在騙他。心裏很信任的人把你蒙在鼓裏任誰都不好受,趙宏才也不例外,他打了殷灝。

殷灝沒有辯解依舊到處打零工,他不能讓自己看起來如此軟弱,他不要趙宏才在為他們付出了,明明....明明就沒有關系,就算至親都做不到如此。

趙宏才為了解決這件事偷偷跟蹤了殷灝,他發現這孩子並沒有玩鬧,反而辛苦的打工端盤子刷碗。一股酸澀感瞬間湧上鼻頭,趙宏才感到欣慰的同時更怨恨自己的無能,他下定決心要讓殷灝出人頭地。

趙宏才結束了短暫的回憶,想要活動一下酸麻的身體,剛一動就感覺蜜穴裏還插著殷染墨的性器,黏膩的液體也順著縫隙流了下來,反射性的一陣收縮卻驚醒了沈睡的殷染墨。

他睜開妖媚的丹鳳眼,眼角溢出了水霧,纖長的睫羽也沾了幾滴倦懶的淚水,“嗯?...爸爸,一大早就這麼熱情,你害的我又硬了。”紅豔的薄唇狎昵的親了親趙宏才的鼻子,下腰狠狠一撞,趙宏才驚呼,蜜穴裏軟下去的巨物又再次硬挺了。

 

第九章
  “呵呵,爸爸我不做的,你看,”殷染墨低下頭愛憐的撥弄了幾下紅腫的肉核,順帶抽出了脹大的性具,“你的小嘴都被我幹爛了,以後怎麼用呢?”紅白相雜的濁液一股一股從麻痹的陰穴淌出,趙宏才難堪的想並攏雙腿阻止下流的液體,卻因為長時間的放縱無力合上,妖媚的男子眼角挑出幾抹笑意,不懷好意的勾起嘴唇,伸出食指猛地刺進充血的陰道屈起關節狠狠的在裏面轉圈,趙宏才痛的收緊下體想排出那根可恨的手指,卻換來一聲輕佻的笑,“呵呵,爸爸好熱情啊,夾得好緊。”

  殷染墨說著便用紫黑的龜頭狎褻的拍打不停翕動的陰唇,趙宏才忍著全身的疼痛起身握緊拳頭對著男子下巴狠狠來了一記,嘴裏罵道:“啊...你以為我好欺負嗎?”
  
  這一記拳頭根本沒有多大力道,殷染墨迅速起身,不在意的揚起唇角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盯著雙眼通紅的趙宏才。
  仿佛被陰冷的蛇盯上的獵物他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從脊背升起的寒意讓趙宏才不著痕跡往後退。
  
  “不要擔心,爸爸,”殷染墨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我現在去上課,下午再回來....好好伺候你。”殷染墨把趙宏才腳用細長的鐵鏈拴住確保只在這個房間內活動,幫他准備好早餐之後才離開。
  
  怎麼辦,怎麼離開。
  趙宏才環顧了一下四周也沒發現可以破壞鐵鏈的工具,不過就算逃離了房子也逃脫不了殷染墨,畢竟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孩子,就算做了這種事也不能和他斷絕關系。他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勉強起身去衛生間洗澡。

  鏡子裏的男人不再年輕,眼角幾條魚尾紋和額頭淺淡的抬頭紋已經暴露了他的實際年齡,趙宏才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他的兒子樣貌好,又是名牌大學生怎麼會對自己的父親產生這種欲望,難道就因為小時候無意發現自己身體的秘密就導致他對一個老大叔有畸形的性欲?
  
  傾頭淋下的熱水也沒能沖去他身體的疲憊,趙宏才扶住牆壁慢慢下滑蹲在蓮蓬頭下,盯著緩緩從下體流出的黏膩液體,和清水混合一塊後淹沒在肮髒的下水道裏。他不知道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害怕、惡心、羞恥、無助、擔心、愛....這些情感和頭腦中和紛亂的思緒攪在一塊堵塞了所有思維通道,無法發泄無法思考,但內心更多是為昨夜他在自己兒子身下瘋狂的呻吟和喊叫感到羞愧。

  趙宏才甚至都無法直視自己身體,就算自己是個雙性人他也從來沒有嫌棄過自己的身體,但現在上面布滿了斑駁的青紫,充血的乳頭,頸間的齒痕都在向他證明他是個罪人他和自己的兒子發生了關系。

  亂倫這個可怕的字眼不斷不斷在他腦子裏膨脹。
  “宏才....在嗎?宏才。”一陣雜亂 腳步聲,在外面響起。
  是...殷灝,他怎麼回來了。
  趙宏才慌亂的起身卻踩到腳下的鏈子一下滑倒在地。
  
  殷灝今天本該在日本洽談一個商品合作提案,但從前天開始趙宏才的手機就打不通了他很擔心就定了最早的機票回來,當沖進臥室時淫靡的景象像瞬間打來的晴天霹靂讓他幾乎站不住腳跟,四散的情趣用具和雜亂的床鋪還有一股子濃鬱的腥膻味都在向他訴說在這裏發生的瘋狂情事。

  殷灝瑩白的臉色一下陰沈,這幾年在商場上的打拼讓他陰柔的面容硬朗幾分,加上高挑的身材都給人一種優雅俊逸的印象,可此刻殷灝卸下了溫潤雅致的面具眸子變得陰森可怖,臉上凝結著暴戾的寒霜仿佛能凍結一切,他目光定格在浴室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
  
  趙宏才摔在地上又迅速爬起躲在洗衣機後面忐忑不安,他害怕現在的殷灝,准確說自從殷灝大學畢業後就變得讓他懼怕就像殷染墨說的一樣,殷灝的眸子裏時常會出現一種病態的癡狂,目不轉睛的盯著他,讓他感到周圍的空氣在一瞬間都被奪走,呼吸都變得奢侈。
  
  如果現在被他知道,那麼......
  “宏才...快出來...不要再躲了。”殷灝很有耐心的站在門外等著裏面的人出來。
  ......
  “宏才不要讓我進去,”殷灝溫柔的聲音霎時變得危險,眸子裏狂烈的怒意正洶湧的翻騰像即將爆發的火山,等幾秒鍾還是沒有人出來。
  “.....你會...後悔的。”聲調陡然下降殷灝拽著門外的鐵鏈一把拖出了趙宏才。
  
  渾身赤裸帶著布滿歡愛的痕跡的趙宏才打開了埋藏在殷灝心底黑暗的盒子,他揪著趙宏才的頭發將他扔到床上。
  “殷灝,你幹什麼....”趙宏才想起身卻被強橫的蠻力死死按住,他屈起膝蓋想撞到對方的肚子卻剛好被上方的人乘虛而入,大腿根部死死被對方用膝蓋壓住,肌肉撕裂的鑽心疼痛讓趙宏才疼的渾身抽搐。
  
  “你這個賤人,啊....我就幾天不在,就跟你兒子搞上了?”殷灝狠狠扯下脖子上的領帶迅速捆住對方不停掙紮的雙手,並趁機將趙宏才翻過身。

  “殷灝....你他媽住手.....”趙宏才太害怕了,殷灝是不知道他雙性人的秘密如果現在被發現,他不知道男人會怎麼樣對他。
  
  “住手....”殷灝抬起手用巧勁不斷扇著趙宏才的臀部,尷尬的‘拍拍’聲讓趙宏才羞憤欲死,“怎麼能住手....你告訴我。”殷灝眼裏一閃而過的痛意又被狠戾覆蓋,粗暴的分開布滿巴掌印的臀部,紅腫帶著血絲的穴口更是激起他的怒火,毫不留情的刺進麼指不斷用指甲磨刺內壁,聽著身下人不斷地喊叫,殷灝的心情變得好了一些抽出帶著些血絲的麼指,贊歎道:“叫的真好聽...等會要更賣力啊。”

 

第十章(H)
  壓在上面的男子脫掉西裝,解開了襯衫的所有扣子從微敞的空隙中可以窺見他精壯的身材。從幾分鍾前帶著點禁欲色彩的菁英人士一瞬化成性感魅惑的惡魔,殷灝依舊那麼令人著迷,但對於趙宏才來說這是一場剛開始的噩夢。
  
  “啊.....啊.....放手...”氣息不勻的男人無力擺脫一直搓動他陰莖的那只手,浸淫一夜歡愉身體的性欲又再度被勾起,面色潮紅不停踢蹬著雙腳卻又淪陷於翻滾的情欲主動抬起下身想得到更多的愛撫。

趙宏才沒有和殷夢發生過關系,這幾十年來都是和自己右手為伴,初經曆性愛的滋潤自然無法控制,身體和理智完全分離,昨晚被啃噬紅腫的乳頭再次挺立不知廉恥的邀請人吮吸,最可怕的是他隱藏的蜜穴又開始不自主分泌花水,洶湧的欲望刺激著陰蒂不住蠕動,陰唇開開合合間流出的淫水打濕的大腿內側,趙宏才沒有感到身體的變化依舊沈淪於性器被禁錮擼動的肉欲中。

  “宏才....你看你不知淫蕩的臉,風騷得很,”殷灝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戾,右手狠狠一握,“本來這一切都屬於我....”
  趙宏才痛苦的一呼,不斷地喘息,射精管被殷灝的手死死卡住,無法射精的痛苦讓男子快要崩潰,“放手.....你他媽快放手.....”

  脹大的龜頭外口已經溢出了點點液體,殷灝殘忍的用指甲摳撥馬眼,強烈的快感和被勒箍的痛苦像兩只大手交替蹂躪趙宏才。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必憐惜你,幾年前就該幹爛的騷屁股。”男子眼神越發冷冽,與之相對的下身勃起的雄壯,早將褲子頂起,如同潛藏的巨獸只要放開就殘暴的撕碎一切。

  “放手.....受不了了......”男子還在不斷祈求,一張臉憋得通紅,陽具被人肆意玩弄的感覺快要逼瘋他,而無法釋放的痛苦卻超過了前者,讓趙宏才完全放棄了廉恥之心,不停地告饒,只求快點解脫。

  殷灝滿意的看著雌伏在他身下的男子,眼眸深邃而魅惑,他邪佞的笑笑,用溫雅的聲音不斷誘惑著可憐的男人,“說....誰是你的男人....誰才是能上你的人.....”他俯下身輕輕舔著男子溫軟的耳垂,“說對了就讓你射...”
  趙宏才被無法釋放的欲望折磨的失去神智,雙目渙散,嘴角溢出了唾液,潛意識聽到這句話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胡亂的點著頭,大喊:“你的....是你...都是你.....”

  殷灝得到這些年最想要聽的話自然滿足,便開心的放了手,收縮了幾秒一股粘稠的白濁射在殷灝的臉上,精致的美顏上沾染了淫液說不出的妖媚。
他伸出舌頭卷起嘴角邊的液體嘗了嘗,“味道真好,比燕窩都好吃呢....不能浪費...”口腔裏和唾液混合在一起的精液勾起了殷灝更大的胃口,他一點點將臉上白濁一絲不漏的送到嘴裏,眼神裏的迷醉和癡戀讓人心驚,像是一朵詭秘的毒花。
  
  殷灝掏出早就急不可耐的賁張陽具,醜陋的龜頭張牙舞爪的伸出包皮像是嗅到美味的野獸想要沖進男人的菊穴。趙宏才迷蒙間瞄見殷灝胯間猙獰 性器嚇得頓時語無倫次,“不要.....進不來的....放了我。”說著死死並攏雙腿拼命爬出男子的桎梏。
  
  “不要讓我的耐心用光,你裝什麼處,殷染墨把你的肛門都幹松了吧..”狠狠鉗制住想要逃離的男人,掰開緊閉的雙腿,殷灝貪婪的目光順著男人淺麥色的肌膚遊走,摸到大腿內側時卻遲疑的停下。

  濕濕的...是什麼啊...
  殷灝想要把趙宏才的腿拉的更開一些,不料卻遭到男人激烈的掙紮。
  俊逸男子的臉色陰沈下來,眼神變得危險,“說...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沒有....你不是想上我,趕快啊,我就當被狗咬一口!”男人豁出去了,他不能讓這個秘密在被人知道了,尤其在這種情況下。
  趙宏才額頭的汗珠滾落的更厲害,身體也緊繃繃的,殷灝饒有意味的勾勾嘴角,說道:“看來真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呢,這下我得好好檢查檢查。”不顧男子眼神中的絕望伸手往濕潤的下體探取。

  鮮嫩的蜜花被帶著薄繭的手指褻玩,花唇羞澀的顫抖著,引動體內不斷泛出情動的春潮,粘液流了殷灝滿手,他驚異的盯著手上液體靠近鼻子嗅了嗅,“這水...不是精液。”

  趙宏才難堪的閉上眼睛別過頭不想看到這羞恥的一幕,殷灝眼睛霎時溢滿神采,將頭埋進男人胯間,他抬起遮擋的陰莖,仔細觀察著趙宏才身體下方的小嘴,粉嫩紅腫的肉唇楚楚可憐流著淚水,濕了身下的床單,不同於女性長滿毛的陰部,男人這裏光滑異常開口非常小,要不是趙宏才情動引得花穴吐水,殷灝怕是這次就錯過了。

  “嘖嘖....這裏真美,看來應該被那小子玩過了,看看這腫的可憐的嘴。”後面的話越來越陰寒,趙宏才不禁脊背一涼,“不要....再經不起...不要玩那....”男人眼角泛著淚光,帶著祈求的意味看著殷灝。

  男子只覺下腹一陣火燃燒,他從沒見過趙宏才如此....如此軟弱的一面,這幅樣子勾的他心癢,躺在床上無助任人宰割的趙宏才讓殷灝性欲高漲,男人眼角的淚水又讓他心生憐愛。

  可是目光瞥見紅腫發脹的蜜穴,殷灝就忍不住嫉妒、發狠、氣憤....明明是他先找到趙宏才的,憑什麼殷染墨這小子就捷足先登....憑什麼。
  邪火越炙,殷灝的目光陰森而殘暴,他扶起腫脹的陰莖就往蜜花撞去,狹小緊窒的陰道口卡住了巨碩的前端,殷灝的陽具還只進去一個頭,趙宏才就汗如雨下臉色蒼白,他咬住被單阻止痛呼。

  被卡在那裏殷灝也不好過,全身細瓷般的肌膚都泛起靡豔的紅色,額頭溢出的汗珠打濕了碎發,整個人像是水裏撈出來的,他眸子沈了沈,一鼓作氣猛地沖了進去,濕潤溫滑的內壁瞬間包裹住蠻橫的侵略者,殷灝爽的身子顫了幾下歎息般的呢喃:“舒服....啊.....太緊了.....”

  鮮血從撕裂的傷口緩緩流出潤濕了粗暴的陰莖,男子不受控制的大力操動起來,每一下都無比用力,深進深出,經脈虯亂的陽具帶出的紅白粘液濺滿了趙宏才的大腿。
  他渾身顫抖勉強接受毫無柔情的交媾,陰道不受控制的緊縮惹來一陣拍打,臀部火辣辣的發疼,“幹什麼,想夾斷它,老騷貨,放松一點....”殷灝完全陷入瘋狂嘴裏不幹不淨吐出淫穢的詞語,男人痛苦的咬緊被單,壓抑住喊叫。
  
  淫水越來越多,大開大合間可以聽見‘滋滋’的擠壓聲,殷灝挺著腰頂著柔軟 內壁,快感蔓延到骨髓裏讓他癲狂,他完全不知道身下的人早已失去意識。

 

第十一章(H)
  被陰莖瘋狂摩擦的淫水不斷發出‘嘰咕’的聲音,猙獰的性具來回貫穿男人不堪負重的小口,原本鮮嫩如粉櫻般的蜜花在粗暴的摧殘下吐露著猩紅的媚肉,柔軟的蜜唇沾滿了粘液和血跡纖薄的壁膜滲透著絲絲血痕,不堪淩辱的花穴不住顫抖地經受殘暴的抽插。

  每當昏過去時總被顛簸的抖動搖晃醒,趙宏才可憐的小弟完全處於癱瘓狀態貯精囊裏早已空空如也,挺立的性具顫顫索索也射不出東西,幹澀的生疼。男人張開迷茫的雙眼看著殷灝把他抱起放到腿上,像幫小孩撒尿般分開雙腿,掰開臀縫,對著高高翹起的粗壯狠狠按下去。

  “啊....離開...拿出來...疼死了...”後穴撕裂的痛苦再次把趙宏才的神智拉回來,他不住哭喊希望停止慘無人道的性愛,下體撕裂的痛苦像一把利剪絞斷男人脆弱的神經,幹燥溫暖的直腸壁驀地被捅進粗糲的陰莖,失去控制的收縮。殷灝下身得到巨大緊箍的舒爽,龜頭深深插進去似乎要頂穿腸壁,包皮上豐富的感受體源源不斷將致命的快感傳遞到男子神經,他不斷加快上下抖動的頻率,癲狂的性交讓趙宏才雙眼發黑。

  每一次抽動都像砂輪摩梭腸壁,無比深入的體位讓男人有種身體被穿透的錯覺,臀部和大腿拍擊的聲音越發響亮。
  “不要....太快了.....慢點...”斷斷續續 呻吟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沈淪在他身上的殷灝完全失去了自制力只想一次又一次釋放自己的精液。
  
  陽具插入時不斷擠壓著趙宏才的膀胱,頻繁的刺激讓男人有了尿意,他掙紮著想要逃脫殷灝充滿力量的環抱,下身急切的生理需求讓低下去的小弟再次抬頭。
  “放開我....別再......弄了....我要上廁所”像螞蟻噬咬的疼痛在腦海蔓延,趙宏才一心想去廁所排解,正在發泄獸欲的男子停下了撞擊,伸手向趙宏才下腹按壓,壞笑道:“正好....就在這解決....”說著又開始大力操弄起來,雙手更是過分來回搓著趙宏才快要爆發的陰莖,手指撩撥已經濕潤發軟尿道口。

  “別...放開我..我要上廁所....”趙宏才紅了眼眶,下腹一陣陣急切的尿意在男子惡意的揉弄下越發明顯,‘!’馬眼射出了金黃的尿液浸透了床單,男人無地自容的哭了出來,渾身濺滿尿液.....

  殷灝加大力度幹弄,直到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趙宏才像一個肮髒的破布娃娃渾身沾滿精液、尿液、血漬,身體無一不透出淫亂的痕跡。
  
  殷灝饜足的吸了一口氣,抽出肉刃,他吻了吻男人慘不忍睹的穴口後扶起幾乎昏迷的趙宏才為 蓋上被單,自己則快速穿好衣服抱起男人離開了這幢樓。
  
  大學三年級因為出色的軟件設計天賦而被斯坦福大學看中的殷灝選擇出國留學,彼時的他還不敢過於流露自己感情,害怕被拒絕的壓力讓他逃到國外過著艱苦的留學生涯。在那裏的幾年中他沒有和趙宏才有直接聯系,只是偶爾寫幾封信報報平安。

  趙宏才以為殷灝在國外得到他想要的生活,雖然有些遺憾和寂寞但內心由衷的高興。可他不知道的是,每年聖誕節殷灝總會用省吃儉用的錢買張機票回來看他,所謂看,就是偷偷躲在冰天雪地裏默默地注視、凝望。

  或許對大部分人來說這很苦,但對殷灝來說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事,因為只有他一個人悄悄關注男人,仿佛趙宏才已經被他掌握在手中。
  
  等到學成歸來時,一些事在不動聲色改變著。那個一出生就惹人厭的小屁孩眼裏蘊含的東西殷灝再也熟悉不過了,那種貪婪、著迷的神情也是他曾經擁有的。
  
  殷灝決定事業有成之後正式追求趙宏才,但殷染墨的出手完全打亂的他的計劃。也許在殷灝沒有察覺的時候,那份被深深壓抑的情感已經變質,衍生出了病態的依戀和無法忍受的暴虐。
  
  這可以稱其為執念,無法放手的執著,殷灝無法容忍任何分開他和趙宏才的因素。
  
  高聳的摩天大樓占據T市最繁華的地段,寸土寸金的地價都不能阻止有錢人對這裏的狂熱購買,可是真正能得到的沒有幾位。
  這個樓盤除了聲勢地位顯赫的人有能力購買,其他人只能望而興歎。恰巧殷灝的房子正是位於這裏的二十六層。

  這個房子是IT公司送他的贈禮,畢竟人才無價所以房子是小意思。
  三百多平的房間被裝修的簡潔而大氣,以黑白色調為主的空間缺少人氣,顯得蕭索空寂。
  實際上,殷灝也是第一次來這裏,以前都是和趙宏才他們在八十多平的小窩裏生活。
  
  但是從現在開始這裏就要成為趙宏才美麗的囚籠,任何人都無法撬開的牢籠。

 

第十二章
    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晰的望見遠處蓊鬱的綠色公園,暖淡的陽光如同清晨的霧靄被厚重的安全玻璃隔絕獨留稀薄的顆粒。這裏安靜的可怕像置身於空寂無人的密室,灰暗的色澤被涼風一寸寸滲透帶著無法言喻的蕭瑟,簡單的陳設顯得淡雅而疏離。
  
    醒來的趙宏才打量著完全陌生的環境,脊背漸漸升起毛骨悚然的感覺。
  
    【一定是殷灝,他把我鎖在這裏想要幹什麼】
  
    如同殷染墨的做法他的雙腳又再次被拷上鎖鏈,而且手腕上多了一個鋼鐵環。趙宏才試圖取下手環,可這手環就像長在他身體上一樣紋絲不動。男人無力再嘗試逃跑,連續做愛的後遺症在此刻顯現,渾身無力不斷冒冷汗折騰的趙宏才癱倒在床上動彈不得。
  
    此時,殷染墨翹了下午的課去超市買了一堆男人愛吃的菜,興奮的回到家想給男人一個驚喜。當打開臥室門的一瞬間他幾乎快要瘋狂,房裏空空如也只剩下散開的鐵鐐,床上一如他早上出去那般淩亂。
  
    突然一個東西猛地攥住了他的神經。
  
    殷染墨疾步走過去,一把抓起皺巴巴的領帶,灰色的綢面上沾著幾滴幹涸的白濁。
  
    “殷灝.....”殷染墨妖媚的丹鳳眼裏迅速聚集著極其陰寒的東西,白瓷般的肌膚仿佛冰雕,周圍 流動的空氣在接近的一瞬都被凝固。男子恨恨地盯著領帶白皙的手背憤怒的爆出青筋,冰冷沙啞的聲音像 砸出的冰棱能刺傷人,“殷灝...你竟敢把..他帶走!”
  
    品嘗到自己從小肖想的美餐,殷灝覺得世界一片美好,原本擁擠的超市也變得可親起來,喧鬧嘈雜的聲音傳到他耳朵裏就像每個人都在祝福他。在留學的幾年中殷灝的廚藝可謂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就算不會做的菜按著菜譜的步驟模仿,味道也絲毫不差。
他認真地挑選每個蔬菜和肉類,腦裏想象他給趙宏才喂飯的場面,心裏就像灌了蜜一樣甜,第一次覺得愉快的身心都要飛起來。
  
    【以後還會一直這麼愉悅的】殷灝笑了笑,拿起一盒雞蛋放進購物車裏。
  
    他俊逸優雅的容貌吸引了不少目光,甚至有大膽的一直跟在殷灝身後希望能引起關注。男子沒有絲毫介意還露出了平時公式化的完美笑容,如果熟知殷灝的人在場一定會驚聲尖叫【這不科學】。確實,今天以前,殷灝從來沒有給過任何不在利益關系範圍內的女性如此燦爛的笑容。
  
    把所有東西拎到後備箱,殷灝開上車駛向他和趙宏才的家。
  
    【他應該等急了吧.....會不會想我呢】沈浸自我以為的戀愛中的殷灝如同白癡一般揣測心上人的活動。
  
    小區門前一個意料之中的身影出現在殷灝眼簾裏,他不在意的挑挑眉,打了個方向盤駛進緩緩開啟的大門內。
  
    “你他媽...給我滾下車...殷灝!!”氣急敗壞的嘶吼在身後不斷響起,從後車鏡裏看見殷染墨和幾個保安扭在一起。
  
    殷灝思索了幾秒猛地踩下剎車,拉開安全帶走下車,一切優雅的像個王子一般把殷染墨的狼狽悉數看在眼裏。
  
    “放開他吧,這人我認識。”小區保安一看是業主立馬恭敬的放開手,沖他問聲好之後迅速散開。殷灝皺了皺眉,眼神裏閃過一絲嫌棄,道:“你,該長大了吧,別像得不到糖的孩子一樣,”看著對方眼裏不斷奔騰的憤怒,殷灝覺得更愉快了些,“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丟人。”
  
    ‘!’殷染墨握緊拳頭狠狠對著殷灝的臉打了下去,
殷灝白皙的臉上立即出現了不明顯的紅腫,他不在意的拿手指擦過受傷的地方,表情閑適的看著被憤怒燒昏頭腦的殷染墨。
  
    殷染墨妖冶的臉蛋扭曲在一塊,眼角被暴怒染上微紅,如同一只失去伴侶的野獸毫無理智可言,只想著如何咬下對方的肉。
  
    “這一拳我接受,不過是為了宏才...”
  
    ” 閉嘴,爸爸的名字是你叫的嗎..把他還給我。”
  
    殷灝嘲諷的笑了笑,“還給你?你似乎忘記了,他從來都不是你的。”
  
    殷染墨握緊拳頭,骨節似乎都要把青白的皮膚戳破,失去趙宏才的痛苦的憤怒把他的冷靜蠶食殆盡,只想用暴力宣泄一切。
  
    “你知道我的身手,我不想打傷你也是為了宏才...你看看你,憑什麼要我把他給你?”覺得殷染墨的行為像跳梁小醜一般可笑,他勾了勾嘴角劃出冰冷 弧度,瞳孔裏也漸漸失了溫度,他不想在這裏和殷染墨耗下去了。
  
    “說實話,你一個大學生,學費都要你爸爸出,你拿什麼照顧他?你把他鎖在家裏有想過萬一出事了怎麼辦?他的一日三餐你考慮過嗎?”被殷灝擊的節節敗退的殷染墨血色盡失,囁嚅著想說出什麼反駁這一切。
  
    “哼,你做不到,我可以。我有錢,有工作,可以請保姆照顧宏才,”他頓了頓,隨即又殘忍的開口,“看到你和我長的有七八分相像的臉,我都有點厭惡自己了。別在這丟人現眼了,下次可沒人幫你攔住保安。”
  
    丟下失魂落魄的殷染墨殷灝快速離開。
  
    【要不是怕宏才傷心,早就把這個孽種的身世說出來了】
  
    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殷灝打開房門發現趙宏才還在睡覺,寵溺的笑了笑,輕手輕腳靠近。
  
    趙宏才快四十歲了,臉上的的皺紋記錄下他過去辛苦的生活,殷灝愛憐的伸出手指,一點點順著男人臉上的紋路細細撫摸。
  
    “嗯....”趙宏才睡得很淺,臉上的瘙癢讓他快速起身,看到坐在身邊的殷灝,他有些害怕的挪了挪身體。
    “幹嘛這麼怕我,殷染墨你怕他嗎?你像躲我一樣躲他嗎?”殷灝充滿侵略性的目光向一把刀子讓男人脊背發涼。
  
    “你...放了我。”趙宏才寧願和殷染墨在一塊也不想和殷灝相處一秒,他聲音有些顫抖,戒備的盯著似笑非笑的殷灝。
  
    霎時,殷灝的眼神變得陰狠和可怖,漆黑粘稠的墨色瞳孔像織了一張窒息的網緊緊裹住趙宏才,“賤人,你是不是跟他通電話了...我就說嘛,他
來的那麼快。”他暴戾揪著趙宏才的頭發不顧他蒼白的臉色狠狠照著右頰扇了下去,嘴裏不斷說著侮辱性的字眼。
  
    “我操,殷灝你他媽瘋了....放開我,”趙宏才知道殷染墨來找過他,心裏有點擔心,雖然他做了無法挽回的事,畢竟是一手帶大的兒子,殷灝會不會揍了他。
  
    不過就算在擔心,他也不敢明目張膽問出來,否則....
  
    “呵呵...”殷灝頓時笑了起來,樣子很嚇人,“你心裏在想殷染墨會不會被我打了?”
  
    趙宏才心裏一驚,緊張的搖搖頭。
  
    殷灝沒有拆穿伸出手溫柔的用指腹輕柔摩挲著趙宏才被打的地方,殷灝指尖的溫度清晰的灼著男人的神經,他想躲開,卻不敢動。
  
    慢慢的殷灝的手指色情的往下滑,在鎖骨處曖昧的畫著圓圈。
  
    趙宏才被殷灝眼裏燃起的欲望嚇壞了,連忙裹緊被子往後挪。
  
    “你呀,這麼老了還不會隱藏情緒,臉上寫著什麼都一目了然呢.....”殷灝拽住被子猛地扯下,微涼的空氣刺激的趙宏才渾身起雞皮疙瘩,他驚慌的搶奪被子卻被鑽了空隙倒在殷灝懷裏,“阿拉...這麼熱情,那 ..恭敬不如從命。
  ”說著色情的舔了舔嘴巴,曲起食指和麼指狎褻的撚著男人褐色的乳珠,敏感的乳頭在挑逗下很快硬起來,殷灝壞笑的彈了彈,“以後會不會出奶呢。”
  
    “你說什麼,放開我。”殷灝絲毫不理會男人沒有力度的掙紮,狎昵的伸出舌尖勾了勾硬挺的奶頭,“恩...你可以懷孕吧...”

 

第十三章

  “怎麼可能.....”趙宏才皺著眉扭動身體試圖掙脫殷灝的鉗制,卻被對方擒住雙手一把按在床上,毫無遮擋的下身無力的踢著,像頑童撒嬌一般完全沒有威懾。

  殷灝不加掩飾的直勾勾盯著男人依舊紅腫的蜜花,抬高他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伸出手猥褻的捏了捏趙宏才兩顆飽滿的囊袋,笑道:“等會把你伺候舒服了,幹出滋味了,你也許就懷上了呢。”

  “放屁....你他娘才會懷上呢,老子是帶把的。”趙宏才費力的罵了出來,來回的折騰讓他實在沒有力氣去反抗了。

  殷灝沒有被他的語言激怒,反而暢快的笑了起來,編貝一樣的潔齒襯著紅潤的嘴唇說不出的賞心悅目,只不過被壓在身下的人心中又開始不安,“你...笑什麼...”趙宏才有些害怕,感到魚鯁在喉,不問出來心裏就忐忑不安。

  “沒什麼,只想到好玩的事情。”殷灝收斂的笑容,低下頭含住了男人軟趴趴的命根子。

  “啊.....吐出來..”下體被柔軟濕滑的口腔包裹,趙宏才一瞬間就有了反應,巨大的生理反應直沖頭腦,讓男人羞愧難當。殷灝絲毫不予理會,利用靈活的舌頭卷起陰莖前端,來回滑動舌尖狎褻龜頭上小洞。舌面細微的凸起不斷挑逗馬眼,從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酥麻了趙宏才的脊椎。

  男人陶醉的輕哼起來,本能的挺動腰身向往更深處探。趙宏才這三十幾年的生活裏從沒經曆過這麼刺激的感受,前兩次強奸似的做愛完全沒讓他享受做男人的快樂,口交帶來的致命性刺激讓他完全沈淪。

  殷灝看男人享受的樣子,更賣力的吞咽,像吸果凍般吮吸男人的陽具。

  性器被一陣猛吸趙宏才爽的渾身抖動,緊閉雙眼張開嘴巴不住吸氣,似乎痛苦和快感交織在一起刺激他的神經。

  沒一會,男人就繳械投降,白稠的粘液盡數射進殷灝的口腔。男人尷尬的看著殷灝嘴角殘留的精液,吶吶道:“為什麼不吐出來呢...吐出來...”

  殷灝沒有回答反而挑出紅舌曖昧的卷走唇角的粘液,此時他和殷染墨的樣子驚人的相似,如同淫媚的妖精,眉眼如畫卻帶著惑人的氣息,勾魂的眼睛不複平時精明冷漠的樣子,展現出絲絲入扣的魔魅,檀黑的瞳孔像旋渦一般吸引人。

  “怎麼舍得吐出來呢,那麼珍貴的東西。”如此的殷灝讓趙宏才心髒霎時漏跳一拍,臉上不自覺的燒了起來。

  “你是此生唯一能讓我做著事的人....宏才。”殷灝眼裏熾熱的深情快要燙傷趙宏才,他不知作何反應,只能別過頭。

  沒有得到回應的殷灝瞬間沈下眸子,精致容顏上的柔情被陰寒凍成粉末,陰鷙的乜了一眼男人,冷冷的開腔:“你...也要為我口交,如果傷到我的寶貝,下場你懂吧。”

  “別...我用手...”趙宏才話音剛落就被殷灝一個眼刀嚇得噤了聲,他抽回雙腿改成半跪的姿勢,磨蹭了幾分鍾才顫微的抓起殷灝的陽具,心驚的盯著手裏紫黑的猙獰物什。不斷做著心理建設。

  “愣在那裏幹什麼?”殷灝夾起了雋逸的眉,不滿的瞪著遲遲不動的男人。

  “哎...我還是用手吧。”沒等男人反應,頭頂下壓的力道硬是將他摁倒陽具上,殷灝粗暴的扳開趙宏才的下巴將腫脹的下身快速插進去。

  男人痛苦的發出模糊的音節,粗大的陰莖滿滿撐開了他的口腔,無法合攏嘴唇讓唾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濕了脖子。

  殷灝得到莫大的快感不斷地深入,猛戳趙宏才的嗓子眼,黑碩的精囊拍打著男人的下巴產生淫靡的撞擊聲,粗硬的陰毛來回磨刮男人的鼻尖讓他呼吸苦難。

  激烈的抽插撕裂了趙宏才的嘴角,他想退後卻被殷灝的手牢牢固定在胯下不得動彈,腥臭的味道一股股鑽入鼻腔刺激的男人涕泗橫流。牙齒時不時的磕碰給殷灝的下體帶來無法言語的快感,漸進高潮,他不斷加快頻率,扶住男人的頭抖動著射了出來。

  “啊.......”

  濃烈的腥膻味和精液倒灌讓趙宏才猛烈咳嗽,他捶著胸口想要吐出吃進去的粘稠。

  “啊....疼...放手!”殷灝恨恨地揪著男人頭發,語氣森冷,“你要是敢吐出來,我會讓你再吃進去。”僅僅一句話男人就不再咳嗽,驚恐的瞪著眼睛。

  男人不知道他此時的樣子有多誘人,滿臉通紅,雙眼含淚,臉上濺滿白濁,像一具被人蹂躪過的性愛娃娃。殷灝剛剛泄過的性器又有了反應,直直翹起貼在腹部。

  “你又要幹什麼....”趙宏才泛紅的蜜花引得殷灝不住拿手指撥弄,體內醞釀的情潮不可遏制的流出陰道,染濕了花唇,像是凝在蓓蕾上的露珠。

  “宏才,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得的乖得多,你看看都哭了。”殷灝語氣透出濃濃的心疼,白皙修長的手指按摩般的捏動翕動的大陰唇,指尖的紋路刺激敏感的肉瓣失禁般的吐出淫水。

  “啊...出了這麼多水,太浪費了.”殷灝埋下頭嘬吸流水的花穴,淫媚‘嘖嘖’聲讓趙宏才面紅耳赤。他一滴不漏的吮吸幹淨周圍的汁水,伸出舌頭剝開被黏水吸附在一起的小陰唇,順著內壁細細攪動,讓更深的液體暢快的流出來。

  趙宏才不住的收緊下體,蜜唇夾住了殷灝舌尖,男子好像受到邀請一般更往裏探,舔到某個凸起時,趙宏才激動地搖晃身體淫水流的也更多幾乎要濕了殷灝的整張臉。

  玩弄了夠了下體,殷灝抱起趙宏才分開他的雙腿讓蜜穴對准硬挺的陰莖坐了下來,因為采取正面交合的方法,兩人面貼面,趙宏才不好意思的錯開腦袋,卻被殷灝捏住下巴,一口咬住嘴唇。

  刺痛讓趙宏才張開嘴,殷灝趁著失神時,舌頭鑽進對方的口腔大肆掃蕩,舌尖一寸寸拂過男人的牙齦。趙宏才是個完全不會接吻的人,窒息的深吻讓他頭腦暈眩,伸出舌頭想推開殷灝的糾纏,卻被對方靈活的舌頭卷住,不停唆動,直到舌根發麻才被放開。

  男人大口大口吸取來之不易的氧氣,眼前陣陣發黑。

  “這是我的初吻...要知道和別人做愛,我從不允許別人碰我...”殷灝喃喃自語般說出這番話,抱住男人的腰開始大力挺動,雄壯的陰莖抽出時都會拉扯出淫靡的銀絲,深入的頂戳讓趙宏才連呼吸都斷斷續續,不要說出聲了。

  有時候男人會感慨殷灝的腰力,真不一般的強悍啊。

  “慢....慢..點.啊啊...”殷灝專門往趙宏才的G點戳,洶湧的快感讓男人雙腿環住對方的腰部不自主的夾緊陰部,希望得到更大快感。

 殷灝低下頭含住男人挺立的乳珠,用齒間輕柔的拉扯。塗滿口水的乳尖泛著誘人的水澤,殷灝一口含住,大口吞吃著,仿佛真能產出鮮奶一般,褐色的乳暈都被嘬的發麻。

  “啊.....宏才..你好棒,我要吃你的奶,給我..”殷灝忘情的吼叫,加大力度貫穿男人的身體。

 

第十四章

  廚房內,瓦罐裏煮的香氣四溢的粥冒著的熱氣結成一團團白霧。俊雅的男子脫下剪裁精致的西裝換上了一身簡潔的居家服,袖口高高的挽起露出優美白皙的手臂,漆黑如檀墨的發絲淩亂的散在耳際襯著羊脂玉雕般細膩的肌膚越發晶瑩剔透,透著點妖冶的眼睛專注的盯著跳躍的火苗,蹁躚的睫羽上沾了幾滴水珠,修長的手指在案板上靈活的穿梭,沒幾分鍾,一盤可口的涼菜就做好了。

  吹了吹盛在碗裏的熱粥,殷灝把小菜和碗一同放進托盤裏端進臥室。

  一直在經受激烈性愛的洗禮,趙宏才整個人完全虛脫躺在床上昏昏沈沈。殷灝把他抱進浴室清洗時都神志不清的胡亂嘟囔,現在倒是好了許多,不再夢囈。

  殷灝愛憐的撫過男人的眉眼,輕聲喚道:“宏才...宏才...起來吃飯了。”

  縮在被子底下的人僅僅動了動腦袋,完全沒有起來的意思。

  “宏才..吃過飯再睡,起來吃點飯。”殷灝依舊輕柔的勸著,連臉上寵溺 表情都沒有變。

  他是在心疼趙宏才,這男人被他操弄的失了很多精力,自然起不來。可是不吃飯怎麼能恢複呢!

  再說趙宏才,他是聽到殷灝的聲音,也想起來可全身都像被拆了一般,酸痛難忍,嗓子也因為過度的呻吟而隱隱作痛,開腔出聲都做不到。

  “宏才,我把你扶起來。”殷灝慢慢掀開被子環過男人的腋下輕緩地把他拖了起來,旋即快速在男人身後為他鋪了靠墊。

  趙宏才懨懨的睜開眼睛,歪在床頭樣子好生可憐。

  知道自己做過了,殷灝心頭一陣陣急促的心疼。他摸了摸趙宏才幹裂的嘴唇,道:“我喂你喝粥啊...”

  男人虛弱的點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

  殷灝端過放在床頭櫃的托盤,用筷子夾了幾口涼菜拌在粥裏,舀了一勺,移到嘴邊輕輕吹著熱氣,然後用嘴抿了一下,覺得溫度剛好便送到趙宏才嘴裏。

  就這麼一直重複著這個動作,花了將近半小時才吃完一碗粥,殷灝替趙宏才擦擦嘴。

  男人的氣色比剛才好了很多,也有點精神,殷灝扶他躺下後,坐在床邊替他掖好被角,癡盯著男人看了一會便起身,換了一套衣服。

  “小陳,保姆找好沒?”殷灝退出房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殷總,按您的吩咐挑的 最好的,現在就可以上崗。”(加‘總’算是企業敬稱,不是殷灝是總經理神馬的...)

  “嗯,把我的要求囑咐好了,現在就來。”

  看了看表,殷灝雋秀的眉擰在一起,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臥室,沈吟了一會終是離開了。

  XX大學,校內。

  最近在大家口中談的最多的就是,醫學系系草殷染墨和富二代江苑瓊在一塊了。

  現在大學生都關系冷漠,誰認識誰啊。但殷染墨和江苑瓊這兩個人算是在學校小有名氣,一個是被S醫院直接簽約的醫學高材生,一個是貌美無腦黑木耳,這兩個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人竟然在一起了,算是真愛嗎??

  且不說殷染墨拒絕了多少男男女女的告白,就說江苑瓊這個集郵女,交了多少男朋友,放蕩不堪簡直令人發指,只要是不抱著玩玩心態的人都不會去找她,可殷染墨舍棄了那麼多高富帥和白富美選擇這個黑木耳,大家都覺得又相信真愛了....

  對於當事人來說,江苑瓊整天樂的找不著北,跟個純情女學生似的天天捧著盒飯等心上人,而殷染墨卻絲毫沒有感覺,他只是想通過江苑瓊進入她家的企業任職。

  很多人不知道殷染墨已經獲得了CAA(中國精算師協會)精算資格認證,一旦拿到這個資格證書就充分證明自己天賦。如果不是殷灝奪走了趙宏才,殷染墨也許就會按部就班學習著自己喜歡的醫學,成為一名醫生,但,他現在必須掌握和殷灝抗爭的籌碼,即便有了中國精算資格認證,但沒有名氣誰都不會理你。

 江苑瓊的父親江愷也是精算師出生此人深諳經商之道,創業經曆算是傳奇。接手了一家瀕臨破產的小公司扭虧為盈成功挽救,然後用了短短幾年時間把它建成了在中國排的上名號的上市公司,其頭腦令人歎服。

  據殷染墨所知,江愷極其疼愛自己的小女兒江苑瓊,如果由她為自己引薦,那麼未來的路便會好走許多。不過他可沒有貢獻自己身體的打算,一旦取得江愷的信任就立刻甩了江苑瓊,相信就算江愷再心疼自己的女兒也不會放棄一個優秀的資產核算師。

 殷灝,今日之恥往日加倍奉還!

  這個幾天殷灝為了公司的事忙的不可開交,只能通過電話得知趙宏才的情況,他請的保姆不僅家務活幹的好,而且頭腦靈活,知道雇主需要什麼。所以趙宏才在她的軟性監管下別說出門連看一下窗外的風景都要打電話征求殷灝的意見。趙宏才知道自己被囚禁起來,索性也不要求什麼,每天不是盯著電視發呆就是抱著筆記本看電影,目前最讓他寬心的就是殷灝最近不會回家,他害怕別人知道自己被男人上,雖說腳上的鎖鏈已經很明顯了說明了一切。

  還好保姆看到這些什麼都沒說連眼神都沒變一下,要不然趙宏才真不知道怎麼活。

 男人不是沒想過逃跑,只是找不到機會,而且內心也沒有迫切到不顧一切的離開,所以一直擱在心裏。最近殷灝又天天回來,保姆只在中午來收拾一下房子和做個飯,其他時間都是殷灝伺候男人。趙宏才即使再不願意也不能阻止殷灝和他發生關系,到最後他破罐子破摔,也不在意了,可是今天卻有個晴天霹靂的事情發生。

  看著下體的血濕透了內褲,趙宏才只覺得渾身冰涼,腦袋發麻,他咬了咬牙,用手指撥動下體的花穴,一陣熱流湧下,帶著腥氣的血汙了滿手。

  趙宏才一下跌倒在浴室,顫抖著身體,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瞳孔驚懼的放大,像處在懸崖邊上的人驚恐萬分。

  發育良好的陰莖還軟軟的垂下,可蜜穴卻源源不斷流著血,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月經嗎??

 

 

第十五章

  手忙腳亂的扔掉被血浸透的內褲,趙宏才蹲在花灑下任由冰涼的水澆透身體。花穴裏滲下的血融合在透明的水裏,稀釋成絲絲粘稠的東西流入下水道。

  隨便擦了擦身體,男人裹著浴巾坐到書桌前打開電腦查著關於雙性人的知識,原來有些雙性人體內仍具有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系統,如果不使用則一輩子都處於休眠狀態。但趙宏才近來日日被殷灝澆灌,體內的卵巢和子宮在巨大的刺激下開始覺醒,第一反應就是來月經,這也證明了此時雙性人可以孕育胎兒。

  瀏覽了很多帖子發現雙性人大半都是男性特征不明顯,像趙宏才這樣兩套生殖器官都發育完整的雙性人很少見。以前男人也查過關於雙性人手術的事情,國外有很多成熟的醫療機構都可以做,不過因為沒有錢加上對生活沒有什麼影響,他並沒有想過要做手術。可現在他想去做,這種心情盤迫切而急躁。

  【一旦殷灝知道自己可以生育之後....】趙宏才無法想象接下的事情,他關了電腦抱住膝蓋坐在床上一直發呆。

保姆中午做好飯就走了,家裏靜悄悄感受不到一絲人氣。殷灝回家後面對滿室黑暗,心裏咯!一下, 快速跑到臥室打開燈,發現趙宏才安靜的坐在床上時,安心的舒了一口氣。

  “宏才,坐在這幹嘛,怎麼不上網啊。”殷灝走到男人身旁坐下,溫柔的摸摸他的脖頸。

  “.....”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感到男人身體有些涼,殷灝著急的把手放到他的額頭上。

  “沒事啊?”感到溫度正常,殷灝放松下來,眉心微蹙疑惑的看著還在發愣的男人。

  此刻,趙宏才心裏緊張到極點,他害怕殷灝發現他的事,又不知道怎麼趕走他,只能一直沈默。沈默了一會,感到略微冰涼的手摸到被窩裏,男人嚇得一把推開殷灝,驚懼的拽著被子。

  看到男人反應這麼大,殷灝臉色也不太好,最近日子幸福得讓他都忘記趙宏才是被囚禁在這。

  “難受嗎?我看看。”殷灝壓下心頭的焦慮,緩緩加大手裏的力道。

  他什麼都可以容忍,除了關於趙宏才的事。

  “你...先別過來,我不太舒服。”趙宏才蹩腳的借口,讓殷灝更加深信對方有事瞞著他,猛地站起來揚起手臂扯下被子。

  一瞬間,床鋪上的血跡刺進殷灝的眼中。

  “宏才,你流血,受傷了嗎?”殷灝看到床單上血跡斑斑,心裏那一點陰暗早就嚇沒了,白著張俊臉慌亂的詢問對方。

  趙宏才手腳嚇得冰涼,更不知道怎麼回答,絞著舌頭半天說不出話。

  以為男人身體難受,殷灝著急的摸著他的身體,發現沒有傷口,擰著眉仔細一看,發現血跡都在下體。

  殷灝遲疑的伸手摸向趙宏才下體,卻被大力甩開。

  只見趙宏才抖著嘴唇,死死掩住下體。

  ”拿開。”殷灝的聲音低了下去,像塊石頭砸在趙宏才心上。

  見男人沒有反應,殷灝直接卡住他的雙手,另一只手,伸到下體去撥弄濕潤的花穴。

  手指剝開陰唇在腔道轉了幾圈,隨即抽回來。殷灝死死盯著手指上沾染的血跡,黝黑的瞳孔閃過一絲亮光,別過頭面無表情的看了趙宏才一眼,道:“你是不想告訴我嗎?等會醫生來了,一切我都會知道的。”

  無視趙宏才祈求的眼神,殷灝踱步出去打了個電話。

  其實一早,殷灝就聯系了國內雙性人方面比較知名的醫生,想不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偶爾,殷灝會打電話咨詢一下有關知識,但今天趙宏才的狀況讓他有點擔憂,所以立馬讓醫生趕來。

  “殷先生,最近是否有頻繁的性愛?”殷灝點點頭。

  年約四十歲的男醫生看了一下趙宏才的情況後,沈吟道:“趙先生這種情況,應該是月經,不用太擔心,因為體內雌性激素分泌才會出現這種現象。”

  兩人直白的談論,讓趙宏才渾身都要燒起來,身體的秘密暴露不說還被別人知道自己和男人發生關系,他尷尬的把頭埋進被子裏,無法面對醫生。

  “現在他的情況能懷孕嗎?”殷灝突如其來的一問讓趙宏才渾身一怔。

  醫生看了看趙宏才的體檢數據道:“按理說,受精的成功率應該有,不過不高,這得看體質如何。”

  聽到這話,趙宏才如墜深淵,身體不住發抖,直到殷灝喚他才如夢方醒。

  “宏才醫生的話聽到沒有?以後我可以當爸爸了。”殷灝顯得很興奮,握住趙宏才的手開心的像個小孩子。

  “你說,生幾個孩子?嗯..生兩個吧,這樣子孩子不會孤單,一男一女,好不好,”殷灝兀自陷入當父親的情節裏,秀美的眉眼顯得稚氣許多。

  趙宏才沒有說話,心髒如擂鼓般狂跳,現在他只有一個想法,離開這裏,迅速。

  晚上,殷灝顧忌趙宏才身體用後面做了一次就收斂了,抱著他安然入睡。

  男人睜著眼睛盯著漆黑的天花板,思索如何離開這裏。

  首先,腳鏈必須解開,其次要有大門的密碼,然後要拿到錢。

  但光是第一點就讓他挫敗。

  這時,男人想起一個人,他的兒子,殷染墨。

  雖說兩個都是危險的野獸,但比起殷灝,他還是願意和殷染墨在一塊。

  如何聯系呢?家裏的電話只能接,不能打,自己的手機在殷染墨找上門的第二天就被收走,怎麼辦?

  滿腦子思索這些,直到天明。

  早上,殷灝一如既往起得很早給男人做了頓豐盛的早餐,然後興致勃勃的索要了一個深吻,神秘的說今晚有個大驚喜。

  趙宏才裝的像往常一樣,殷灝一走就立刻上網。

  好像有個軟件可以打電話?查了一下發現有款聊天軟件可以打電話,於是男人下載之後猶豫了半天終於撥打了殷染墨的手機。

  冗長的等待後,一個悅耳的男聲響起。

  “....”

  “你是誰,怎麼不說話?“

  “......”

  “喂,快說話!”

  “.....”

  “媽的,我挂了。”

  “兒子,別別....”

  “爸?!你怎麼會打電話,出什麼事了,是不是殷灝那混蛋欺負你了...”

  聽到耳機裏傳來兒子關切的問候,男人鼻頭一酸,“兒子,能不能把你從殷灝這裏帶走....”

 

第十六章

  剛過一點,殷灝就打電話詢問趙宏才今天上午的情況。男人一邊心不在焉的應付著一邊著急的盯著挂在牆上的表,心裏默默數著時間。

  滿心濃情蜜意的殷灝纏著趙宏才說了好半天,居然都沒發現對方話語中的敷衍之意。過了好一會,保姆走過來服侍趙宏才用餐,殷灝才戀戀不舍挂了電話。

  坐在飯桌上,趙宏才味同嚼蠟般吃著飯菜,心裏七上八下生怕逃跑計劃會被殷灝發現。

  樓下,殷染墨開著他女友的銀色路虎很容易就進了小區,他把車停在拐角的空地,自己則等在殷灝住的那棟樓外。

  跟往常一樣,趙宏才吃完了飯,就走到房間上網,他打開語音聊天軟件,告訴殷染墨保姆已經下樓。

  等在樓下的人迅速登上電梯到達指定樓層,而此時,保姆剛到一樓。

  住在這一層的只有殷灝一戶,殷染墨敲敲門示意自己正在打開密碼鎖。

  密碼鎖本身是簡易電腦,通過硬件和軟件設計制定不同的密碼從而實行解鎖開鎖。殷染墨撬開鎖表面的外殼,通過專業裝置將密碼鎖內部與電腦連接,通過破解代碼,進行解鎖。

  當聽到‘咯!’一聲,殷染墨迅速收好工具,扭轉把手,門打開了。

  裏面的趙宏才聽到開門聲,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他因為腳鐐的關系看不到外面,只能一直幹著急。

  “爸爸!!”殷染墨沖進來一把抱住男人,低頭在他頸間磨蹭。

  這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啊。

  “好了好了!等出去好好抱,得趁殷灝沒回來之前趕緊離開。”趙宏才溫柔的拍著兒子的背,多天沒見兒子,心裏的想念可想而知,只不過現在不是幹這個的時候。

  “嗯!”殷染墨松開男人之際,瞥見他從鎖骨延伸到胸膛的吻痕,溫熱的眼神迅速冷下來,但他轉向趙宏才時又換上乖乖兒子的表情,“爸爸,你瘦了。” 他狀若不在意的摸摸男人的臉。

  看到兒子變得正常不再提以前的事,趙宏才一陣欣慰,拍拍殷染墨的肩膀道:“這點小事,不算什麼,以後會好起來的。”
男人大咧咧的笑起來,好像之前完全沒有事發生。

  殷染墨盯著笑是一臉燦爛是父親,妖冶是丹鳳眼湧起暗色是風暴,須臾漸漸沈寂。

  剪斷腳鐐之後,趙宏才換好衣服兩人正准備離開之際,殷染墨卻抓起趙宏才是手問道:“這個手環是怎麼回事?”

  男人不解是看著皺著眉是兒子,答道:“殷灝給 戴上是,不知道有什麼用。”

  “這個東西必須去掉,這裏面有追蹤器。”殷染精致是面容如同凝結著霜霧,陰沈是可怕,他狠狠是捏了一下手環,隨即取出鐵鉗。

  他可以確定一旦手環不在自然狀態下取下一定會觸發警報,殷灝也會立刻知道趙宏才離開了。

  但剩余是時間沒有多少,青年心一橫,夾斷了手環。

  脫落是銀色手環落在床上,露出裏面黑色是線路。

  “爸爸快走,殷灝馬上要來了。”

  兩人飛奔下樓,開上車離開小區。

  “兒子,現在去哪啊?”趙宏才坐立不安是望著兒子是側臉,他實在不放心。

  “回家拿東西。”

  沒敢耽擱兩人下車後,立刻沖到家裏面收拾好隨身衣物和證件又再度回到車裏。

  “爸爸,我們離開這,去別的地方生活好嗎?”

  男人看著殷染墨眼裏升起的期望,心中一陣憐惜,毫不思索的點了點頭。

  【快!!!再快點】一路上不知闖了多少紅燈的殷灝,急速飛馳在馬路上。他心裏不住告誡自己,只是出錯了,只是出錯了,宏才沒有離開。

  回到家面對空無一人的臥室,他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殷灝拿起被剪斷的鐵鐐跪坐在地上一語不發,驀地他想起什麼走向電腦,沒有關機的電腦上赫然是趙宏才和殷染墨的通話記錄。

  男人詭異的笑了笑,漆黑的瞳孔湧動著滔天的波浪,精致的臉上不見一絲表情,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紅色絲絨的小盒子慢慢打開,裏面裝著一對鉑金戒指。

  殷灝勾起嘴角,關上盒子,對著洞開的窗戶猛地扔了出去。

  “趙宏才,下次你再也不會有機會離開了。”

 

第十七章

  天色漸漸變暗,遠處連成一片的火燒雲美得讓人窒息,漸漸地,隨著車輪的轉動,最後一絲光線也收進暗色的夜空裏。

  男人慌亂的心在連綿的景物中慢慢平息下來,動了動有些酸痛的胳膊,靠在背椅上伸了個懶腰。

  車內的氣氛意外的和諧,靜靜的只能聽見兩人均勻的呼吸,好像之前荒誕的事情都未發生,生活依舊在既定的軌道上緩慢行駛。

  車子開進了趙宏才未來過的K市,沿著路開了好一會,停靠在某個巷子外。

  兩人把東西從後備箱取出來順著狹窄幽暗巷子走到開闊的居民住宅區,路上趙宏才屢次想開口和兒子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不知為什麼他感到有種隔閡長在了他和兒子之間,再不能和以前一樣親密無間了。

  ‘!’一直低頭想事情的趙宏才沒有注意到殷染墨已經停下,猛地撞上。

  反射性的抬頭卻被兒子幽魅的丹鳳眼看的尷尬起來,不好意思的往後退了幾步。沒等拉開距離,殷染墨一把攥住他的手,往前扯了一下。

  “爸爸,痛不痛。”略高他一個頭的男孩放下手裏的行李,心疼的摸了摸趙宏才的額頭。

  “沒有事,這有啥的。”指尖的溫潤觸感打亂了趙宏才的心跳,他想逃脫,卻被制住。

  殷染墨加大了手裏的力道,美豔的鳳眸閃過一絲陰鷙,但面上還是一副乖順的表情,他微微低下頭,親了親男人的額頭,委屈的說道:“爸爸,我就想親親你,小時候,我一受傷你就會親親我。”

  看到兒子臉上略帶委屈的可愛表情,趙宏才心一下就軟了,摸了摸殷染墨的臉,道:”兒子,爸爸都多大了,不用親親了。”

  “不管爸爸多大,我就要親你。”聽到兒子跟小時候一樣的撒嬌話,趙宏才無奈的笑了笑。

  殷染墨租的房子看起來很破舊但裏面的設施都很齊全,就你有一點讓趙宏才不滿意,這裏只有一間臥室。但隨即想到這是兒子掏的錢,心裏的那一絲不滿立馬消失了。

  趁殷染墨收拾臥房的時候,趙宏才走到廚房准備做點飯,兩個人連續奔波幾個小時肚子早就空空如也。

  正當他在淘米的時候,客廳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響個不停。

  “兒子,電話響了。”在廚房的趙宏才吼了一嗓子,看到兒子出去接電話才繼續洗米。

  手機屏幕上閃爍著江苑瓊的名字,殷染墨皺緊了好看的眉,轉頭看了廚房忙碌的人一眼,走到窗台那邊接了電話。

  “默!你終於接電話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殷染墨強忍住心頭的不耐聽著電話裏聒噪的女聲。

  “你去哪了,今天也沒來上課,問你的舍友都說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啊!!”

  “我在外面辦事,最近都不會回去,你有事嗎?”要不是看在她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殷染墨現在就想把電話立刻摔了,耽誤他和爸爸聯絡感情。

  “怎麼了,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我是你女朋友誒....”女人頓了頓,語氣裏有了幾分得意:“呵呵,你要是說一句想我了,我就告訴你一件喜事。”

  殷染墨實在不想和她耗下去,冷淡的回了一句:“我挂了。”

  “不要!我說就是了,爸爸說過幾天會見你的,這都是我一直以來纏著他的結果呢。你要怎麼獎勵我?”

  聽到江愷要見他,殷染墨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喜,淡淡的應了一句。

  “你這是什麼反應,你要知道這次是我的功勞, 居然....”沒時間聽她廢話,殷染墨撂了電話。

  廚房內的飯香源源不斷鑽進他的鼻子裏,殷染墨靠拐角盯著趙宏才忙碌的身影,眸間閃動著令人心折的溫柔和迷戀。

  現在他又和最愛的人在一塊了,什麼勞什子公司才不要管呢。

  

  ‘嗡嗡’桌案上的電話又再次響起,殷染墨不舍的移開目光恨恨地走向手機,心想,這就就把你關掉。

  上面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殷染墨疑惑的按了接聽,裏面傳出的聲音讓他我當場呆立。

  “殷染墨,念在宏才的份上我不想對你做的太過,但如果你不把宏才還回來就別怪我不客氣。”冷漠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栗,殷染墨記不得自己是怎樣挂了電話,腦海裏僅僅盤盤桓著失去父親的懼怕,他不要,他絕對不要。

  一瞬間,鳳眼中迷惘盡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韌和決絕。

  誰都別想搶走他,誰也不能。

 

第十八章

  電飯煲裏的米粥噗噗的泛著香氣,炙熱的水汽凝結成嫋嫋白霧如同一朵朵盛開的花,飄渺而須臾。

  偷偷來到廚房門口的殷染墨感受著撲面的熱氣,妖媚的丹鳳眼一瞬不瞬盯著在裏面忙著洗菜的男人。忙碌的人沒有注意到身後過於大膽的視線依舊弓著身露出褐色的腰身,屬於長期勞作才會有的手指認真沖洗著嫩綠菜葉上的泥漬,平凡的五官顯得柔和而平靜。

  高挑的男子目光如炬,黑色的瞳仁亮的驚人仿佛蘊藏著鑽石一般,漸漸,他眼中湧起了某種令人心悸的欲望,鴉翅般濃密的睫毛微微顫了一下,冶豔的眉眼牢牢固定著離他不過一臂距離的人,如同耐心蟄伏在暗處的野獸,渾身透著一觸即發的可怕能量。殷染墨不自覺的舔了舔紅潤的唇,優美的喉結上下翻滾昭顯他難以按耐的情欲。

  【爸爸,不管何時都是如此美味啊】
  只覺得洶湧的熱氣集聚在某處,憋得快要爆炸,殷染墨有些後悔過來看爸爸做飯,明知自己對他不可遏制的性欲卻還自虐般意淫,想要拔足離開,卻奈何不了自己的身體。

  苦笑了一下,低頭看著已經支起的帳篷,深知再不離開又會嚇著爸爸,殷染墨咬了咬舌頭終於從被蠱惑的境地抽身,又是遺憾又是慶幸的歎口氣,認命的走向浴室。

  兀自沈浸在做飯的美好世界中的男人,完全不知自己已經被視奸了一遍。

  從這點看,少根筋的人總是很快樂也不是沒道理的。

  這間臨時的住房是殷染墨在趙宏才向他求助後,連夜准備的,連帶著米面和一些蔬菜,東西雖然不是很齊全但也夠用。

  趙宏才本身就是廚師,做飯的味道自然不在話下,殷染墨從小被他養的嘴刁,總覺得外面的飯難吃,自從他住校後就沒吃過一頓飽飯,這下又能吃到朝思暮想飯菜,胃口大開,一連喝了好幾碗米粥,直到把鍋舔幹淨都不覺滿足。

  當然這也不能怪殷染墨貪食,飯桌上晶瑩噴香的白粥配著清炒毛白菜,說不出的賞心悅目,油綠的嫩菜葉加上紅彤彤的辣椒一看就讓人食指大動。趙宏才心疼的看著兒子狼吞虎咽的模樣,心中酸澀一片,仔細看兒子臉頰都凹進去一點,以前在家裏吃飯時,可白嫩著呢。

  越看越心疼,止不住把菜都往殷染墨的碗裏夾,“你看看你,慢點吃。”

  “爸爸做的東西好吃嘛!”撒嬌的語氣配著鼓鼓囊囊的腮幫子說不出的可愛,就這樣,趙宏才一顆兒控心完全淪陷,完全把當初兒子對他幹的齷齪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吃過飯,殷染墨搶著把碗洗了,又嚷著要趙宏才給他搓背,一副粘著爸爸的小屁孩樣。

  這樣的殷染墨極大的滿足了趙宏才做父親的心,毫不懷疑的答應了,一副被別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傻樣。

  小時候,父子倆經常一塊洗澡,但自從趙宏才的秘密被發現後,他就有意避著和兒子做親密的事。

  那陣子,殷染墨很難過動不動就揪著他哭鼻子,其實趙宏才心裏也難受,但又沒辦法,現在又能跟兒子重溫父子情,自然開心不過。

  常言道,父子間的搓澡是交流感情的一種辦法。

  花灑下,殷染墨渾身赤裸,晶瑩剔透的白皮膚泛著奪目的光,修長健美的身材像雕塑一般勻稱,每一塊肌理都好像經過精密的計算,讓人挑不出一絲瑕疵,水珠密密麻麻滾落在他優美光裸的脊背,濺起細小的水花,就是隨便的洗澡都好似一幅畫。

  趙宏才進來的時候,浴室裏彌漫著白色的水汽,他精心呵護的兒子站在水下,檀墨般的發絲一縷縷黏在白皙精致的臉上,冶致的眉眼在水霧的浸染下也帶著絲絲挑逗,怎麼看怎麼覺得性感。

  可是,這種勾人的性感對他老爸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枉費殷染墨煞費一番苦心想到浴室誘惑的辦法。

  在趙宏才眼裏,他的兒子就是好,高大俊美,很讓他自豪,其余的想法多出一點都木有。

  不管殷染墨怎麼搔首弄姿,趙宏才完全沒有感覺,樂呵的進行單純的搓澡大業。

  完敗!!

  “兒子,擦幹頭發再上床啊。”

  殷染墨鬱悶的用毛巾搓這頭發,反思自己是否有哪個地方做的不夠到位。

  趙宏才倒是沒想那麼多,趁著浴室的熱氣,脫了衣服,沖澡。

  內褲裏墊著的紙浸了絲絲血跡,不是很多,趙宏才放心的吐了口氣,小心的把紙扔到馬桶裏沖走。

  【只要不再做那種事,就不會再來了】
  肯定的點點頭,任熱水沖刷自己,帶走長時間無法放松的疲憊。

  房間裏,殷染墨打開手機,按下了通話鍵。

  “染墨,有什麼事?”電話那頭的女聲聽起來非常興奮,但又因為矜持壓抑了許多。

  殷染墨半幹的頭發遮住了眉眼,低著頭,看不清表情,“苑瓊,我想讓你父親明天見見我,行嗎?”

  溫柔清雅的聲線讓人迷戀。

  通過電波分解的音色沒有絲毫受到影響,依舊讓女人紅了臉頰。

  “啊,這件事,沒問題,我等會就跟我爸說,你放心吧......”

  “謝謝你啊。”

  “不用......咱們之間,”女聲停頓了幾秒,羞澀道:“染墨.... 我們都還沒有約會過呢....”

  小女兒家的嬌羞展現的淋漓盡致,就算她的私生活如此混亂也不能消減她在心上人面前的赧然。

  “好啊,明天跟你爸爸談完後,我們去看電影。”
“嗯~~”

  兩人不輕不重的聊了會,殷染墨率先提出結束通話,對方因為沈浸在美好的氛圍中,聽話的收了線。

  抬起頭,殷染墨神色冰冷,眸中全然是厭惡。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晨露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